怎么莫名其妙的,他跟白灿灿成了同一个人的父亲了。
奈何除了他,现场好像没人有什么不同的反应。只有丁钰泽远远的跟在后面,似乎有些犹豫。
后来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朝白灿灿道:“对不住,我为我那天的话道歉。”
说完,掉头就跑了。
奚语涵气得又想拨剑了,人家说原谅你了么,说完就跑。明明刚入门的时候挺有礼貌一师弟,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再之后,就听说这位闭关不出了,晏煜听了只说:“希望他这一回能想通。”
而喻子昂就痛快多了,他那天让人将丁钰泽的妹妹丢下山去。后来对方还不知死活的在下面叫骂,说是以后求到他们头上,别怪他们无情。喻子昂一气之下又出去跟人对骂了个爽,最后对方是气哭了跑的。
更别说最近新得了灵丹,师尊也专门提出让他将父亲接到附近来,他更是开心的不得了。
这他要是这会儿下山,不知情的人指定以为是晏煜快死了,银月楼内部几个徒弟争斗终于争出个眉目,而这一位最小的,竟然还好似占了大便宜。
但绝对没人相信晏煜好了,除了盛祡楼。
估摸着是自己亏心事儿做得多,所以看啥都多几分心思。白灿灿想,估摸着,这次合籍大典,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讹子呢。
银月楼的弟子们这段时间也若有所觉,像是一些比较大的管事,已经见过晏煜了。
不过细节方面他们不清楚,只能靠猜的就是了。
因为太过激动,喻子昂一连好几天往他这里跑。偶尔也带上一回乔子铭,两人性格相似,虽然隔着一辈,但有白灿灿在,大家聊得也挺愉悦的。
乔子铭是个货真价实的晏煜吹,以前晏煜废着,虽然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但这个话题有时候也真不好提。毕竟崇拜夸完了,紧跟着的就要是一句‘可惜’。
如今虽然不知细节,乔子铭却隐隐明白师祖能好了,于是就放开了吹了。
“只可惜我师祖练了二十多年的剑,要是一开始就修道的话,这会儿岂不快要飞升了?”
白灿灿听着这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喻子昂是连嘴都张大了。
“师侄,你这可真能吹。”连他这个当徒弟的,都要听不下去了。
乔子铭不服气了,“难道不是?”他反驳道:“师祖当年弃剑当天就结丹又化婴,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这是真的。”喻子昂说。
白灿灿紧跟着说:“但那也有那近三十年的练剑功劳。”
剑修远比法修辛苦,每日挥剑数千,数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般下来,练的不仅是剑,也是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