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将话狠狠砸下,忽而觉得刚刚那台词有点耳熟,脑子里转了圈,寻到了出处,顿时&ldo;扑哧&rdo;一声,喷笑出声。&ldo;怎么?&rdo;蒙面大侠被霍改笑得有点懵,这娃别真变娘们了吧?一会儿怒一会儿喜,比女人还反复无常。霍改眉弯眼笑地低声道:&ldo;我忽而想起了对铁血真汉子的几句形容,居然与你颇为贴合。&rdo;蒙面大侠直觉这小子想到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但好奇心还是扑腾着把话给踹出了口:&ldo;哪几句。&rdo;霍改做作地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朗诵道:&ldo;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胸肌碎大石……&rdo;霍改顿住,拉长了音调欢喜无限地念诵:&ldo;菊花开瓶盖~&rdo;&ldo;最后一句有何深意?&rdo;纯洁的古代人民自然无法理解霍改那流氓的寓意。霍改高深莫测地一笑:&ldo;这句是夸人内功深厚的,传力于菊花,绽缩随心。&rdo;&ldo;信你才有鬼!&rdo;睿智的古代人民迅速捅出了霍改胡扯的事实,但也没有再问,他才不上赶着让人蒙呢!蒙面大侠在霍改的腿上狠狠拍了一把,恶声恶气道:&ldo;还不快点儿翻你的户册,谨防一会儿天亮了。&rdo;霍改口舌上得了胜,心理平衡不少,也就不再扭捏,开始伸手翻看。可这一翻却是坏事了,看近处的户册还好,捡起抬手就成。但当拿远处的户册之时,便不免要夹紧双腿,抬高臀股,压下腰腹,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某人的蘑菇就在这一起一落,一绷一松之间,在某人的后脑勺处搓揉厮磨。火种在身体之中悄然蛰伏,随着每一次磨蹭,无声无息地汇聚向下腹,等待着轰然燎原的时刻到来。当霍改被腹部的灼热逼得口舌发干之时,他才反应过来某种尴尬的变化正隐忍待发,登时吓得一动不敢动。万仞仑这身体太容易发情,这年纪太容易冲动,而他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来制止某种难堪的发生。霍改小心翼翼地低头,看着蒙面大侠的头顶,通过想象自己要是骑在这位脖子上的时候硬了会有何种可怕下场,来阻止那蠢蠢欲动的欲念。可惜这小子脑子里不和谐的东西实在占据了太多空间,一想到惩罚之类,就直奔向了捆绑、爆菊、滴蜡这类粉红区域。于是火上浇油,更兴奋了。霍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压下了变化的发生。&ldo;先放我下来一下。&rdo;霍改的声音哑得撩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夹杂在其中,搅得语言零散不堪。&ldo;嗯?&rdo;蒙面大侠被霍改那语调勾得一个闪神,没能听清,于是懵懂地抬头望向霍改。欲望就像夏日的温度,当你未留心之时,很难注意到它的存在,但,一旦意识到了,阳光的炽烈、空气的炙烫、风的燥热就会迅速占据所有感官。身体会变得难以忍耐,有如被热油煎熬一般,越在意,越难耐。简而言之就是,蒙面大侠那一抬头,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点爆了霍改体内动荡的火种,霍改闷哼一声,可耻地‐‐硬了。攻略乃辣手摧花霍改回家趴床上狠狠睡了个一天一夜,养足精神,收拾好装备,便孤身直奔向了野怪常谷风的刷新点。常谷风家住得有些偏,是在坤州边界的一座山下,那里以产茶闻名,大家也就将那一片山岭信口唤作了茶山,山下那块地方唤作了茶县。茶山上种的尽是些普通货色,只是每年的产量颇为可观,名士雅客自是引不来的,茶商倒是常来常往。两天后的傍晚,茶县的聚福客栈迎来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衫、拎着好几个包袱的少年。&ldo;掌柜,来间清静的空房。&rdo;少年的声音柔柔的很是好听,原本坐在柜台里的呵欠连天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年的脸,可惜这少年许是赶了很久的路,满脸尘土不说,还围了条宽大的挡风巾,遮了大半张脸,看不分明。&ldo;这大夏天的怎么还围这个。&rdo;掌柜狐疑盯着那挡风巾嘟哝了一句,也没再多说什么,让少年交了一两银子的押金,便摸出钥匙,让小二带人进房去了。待得小二将热水吃食送上,少年将客房的门锁好,这才除下了挡风巾,露出一张秀美可人的脸,正是霍改那厮。&ldo;看来用这玩意儿遮脸还是引人注意了些,哎,实在不行只有用那一招了。&rdo;霍改少年看着水盆中自己漂亮得招人的小脸蛋儿,脸上浮现出壮士断腕般的悲壮神色。&ldo;成大事者不拘小鸡鸡,爷豁出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