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淮伸手摘掉许沫嘴里的口枷,动作属实说不上温柔,他抓住脖颈上的红绳拉向自己,鼻尖顶着她脸颊。
说,我给你几鞭了?
哇不知道不知道
从现在开始数,我打一下你报数,长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找野男人。
啪!
一下
啪!
两下
唔唔主人求饶了不要再打了许沫吃力地仰着脖子,泪眼汪汪看着他。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主人,再也不敢了求你
下次再犯,就不是这种不疼的流苏鞭打你,我会拿玛利的教鞭,狠狠抽打你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交错的红痕。
你是我的!他抓着她肩膀,眼里充斥占有欲,有些猩红。
许沫没力气说话,全身汗淋淋,后穴插着的小恶魔尾巴耷拉,绒毛粘湿,垂在两股之间。
红绳固定的按摩棒一直不停震动,她的小穴已经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穴口吐着泡泡,淫靡不堪。
在这里反思一小时。傅清淮掐着她的胸脯,声音低沉。
嗡嗡嗡。卧室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震动棒的声音。
许沫嘴里又塞了口枷,呻吟已经破碎,偶尔她闷哼一声,全身的肌肉绷紧,勾着脚趾,眼里因为高潮而无神。
又一波酥麻袭来,如永不停息的海浪,怒号着拍打岸边礁石,包裹她淹没她,沉没在白昼般的快感中。
太满了,按摩棒震动好快。她铆足力气,穴肉不停向外排出异物,好像里面真的塞满了蛋,全部排出去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呜呜主人
挤不出去,红绳固定住那东西,还绑着她,连挣扎都不行。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挂在脸颊上,带着口枷无法好好呼吸,轻微窒息带来毁灭般的快感。
昏暗的房间只有她,吊在绳子上,赤裸着,束缚着,按摩棒无止尽地嗡动,眼里已经看不清东西,朦胧黄昏透过纱窗拂过呆滞地双眼。
主人快来我真的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