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沿着逶迤的小径往山上走去,两旁的树木蔽天盖日,凉风一吹沙啦沙啦,叶子上出来的声音,使人顿时觉得清爽惬意。寻到了一处石块,她怕身下的裙子弄脏了,竟撩起裙子来光赤着屁股坐上去。我现她穿的是性感的蕾丝三角内裤,是那种成熟时尚的女人经常穿的那一种。
“你越来越漂亮了,姜美薇。”我说,没有半点恭维的意思,她说:“有爱的女生就漂亮。”随后又说:“罗洁,你在论坛上的每一篇文章我都看了,你真敢说,我挺佩服的!”她夸耀了我,也解除了我对她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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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都是自己心里的想法。”我略做谦虚地说,“你说到了我们女生的心坎里,我们想说,但没你的文笔。”她继续着说。
“姜美薇,你怎么会跟高军分手的?”我怯怯地问,这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歪着头对我一笑:“罗洁,你怎会跟高军在一起的?”她反问道。我们一起大笑。
“很简单,我就快要毕业了,读上大学我是没希望的,只是趁着年轻漂亮,找个能够爱我的男人。”姜美薇说,一时我很是惊讶:“高军他不爱你吗?你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你觉得他爱你吗?”她反问我:“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他这个人一直有让人捉摸不透,他对女生有太多的即兴和随意,爱着时让人疯,可转眼就稍纵即逝,让人难以预测,我也不知道他与你是不是玩真的。”我强自镇定,低下头不知所措,她再说:“没什么,你也不见得是真的。”我的手心突然爆出了冷汗,但还是强硬地说:“姜美薇,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装啦,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很毒的。我还有直觉,你忘不了范志朋,要说你们是真心相爱,这我相信。”姜美薇说,仿佛让她揭开了身上的隐疾,我有些惊慌失措。跟高军相处的这一时间,正是我的精神处于浮躁、兴奋难捺的状态,高军给我带来的性,正是针对这种状态应运而生的。
“我没有想阻拦你跟高军的意思,只是我想劝告你,高军真的不适合你。”她沉吟了片刻再说:“也不适合我。”空气中有些沉闷,像是风雨到来之前被压抑着的细微的气氛。
“当然,高军在取悦女人方面真是无人可以比拟,实话说,我也挺怀念跟他在床上的疯狂。”姜美薇大方地说,我双手捂着脑袋:“姜美薇,我心里好乱的,但不管以后怎样,我只想好好考完试。”“罗洁,你能这样想最好,我也希望你能考好。男生算什么,他们只是一群自我陶醉的智商不高的家伙!”姜美薇的话令我吃惊,想不到她竟能说出如此哲理的名言金句,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从山顶下来时,我还有些恍惚。
临高考的前一夜,我在高军的家里尽情地做爱,这是释缓内心压力的方式之一。我们俩人浑身湿淋淋,刚从浴室出来,我躺到床上,朝他张开了双腿,我的阴毛晶亮光,上面的水滴像沾霜染露。他没上床,就站在床边俯下脑袋,他的舌尖在我的阴唇上拂过。
我的双眼紧闭,微微出几声轻哼。他像得到命令般,手指掰开我的双唇将整条舌头捅进了里面,再灵巧用地卷动着,我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他起身将我的双腿捞起架放在肩膀,迫不及待地刺入我欲火焚身的身体。
“哦!”期待已久的我快乐地哼了出来。高军更是奋力地迎合着我饥渴的身子,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他有阴茎挥舞着,像俯冲而下的雄鹰,多么令人兴奋。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表现得更疯狂、淫荡,野性十足。我们都渴望着尽情纵欲,尽情泄。
房间里的空气燥热,令人窒息,他一遍一遍逗弄着我,驾驭着我,让我癫狂,让我疯。而他自己总能操控自如,像是永不方败一样。蓦地,他加快了节奏,更猛烈地挤压着,我的身子抽搐着,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怎么样,行吗?”高军低声说着,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我轻轻扭动,阴道里那根粗壮的阴茎还深插着,我的欲火还在燃烧着,没有完全熄灭。“哦,非常好,太棒了!”我应道,我们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对方刚刚经历的那阵仙仙欲死的快感。
他更加大力地纵送阴茎,那坚挺的肉棒给了我无穷的快感,我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而阴茎还不停地抽插着,我的阴道里灼热燃烧,淫液似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我的一只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肉蒂,越来越激烈,直至陷入一迷茫,一狂乱。我全身颤栗着、颤动着,就要炸开了,终于,终于炸开了……最后高军一泄如注,精疲力竭,房间里燃烧的空气有些安静了。他温柔地抱住我,用舌尖舔我的耳垂,手一边继续着游走。我僵硬的身体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苏过来。但不敢再做进一步的放纵,明天我就要上考场,我不能太晚回家。
隔天一早,我的爸爸妈妈开车将我送到了考场,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我显得轻松和活跃,与身边的妈妈一脸强制抑住的焦虑不安形成对照。我的身上还始终保留着高军昨晚给予我的那份快感。爸爸妈妈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
面对试卷和那些试题,我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对答如流挥手成章,有点水平的挥。应该死说高考的成绩我是满意的,爸爸妈妈也满意,全家人都高高兴兴上酒店大吃了一顿。高考分数颁布的第二天,范志朋就打来电话,他询问了我的分数,同时他也很骄傲地报告了他优异的成绩。
确是不错的分数,足能进入全国前五的大学。他邀我一起填报他心中一直就梦寐以求的省外名校,他游说也在那里报个大学,我们能相处于一个城市中继续我们的爱情。我没同意,我说我们已不再是恋人了,再说家里希望我能到省会,而我的分数也恰恰够线。
最终,范志朋上了他心仪已久的那所名校,而我也让省里的师范大学录取了。暑假的时候范志朋回来了,他在高军的家里给我打了电话,我说为什么要在高军家时见面,随便找个快餐店或是咖啡厅更好。他说他就住在高军的家里,高军一大早陪奶奶去医院了。
我把电话挂了,穿上掐腰的透明短衫和黑色低腰裤,在颧骨上涂了脂粉就出门了。见面的时候没有拥抱和亲吻,我们像朋友一样互相尊重和试探。范志朋瘦了,他的脸颊上凹陷,更加突出了嘴角坚硬的线条。我不知他对于我和高军的关系知之多少,但我还是表现出一副坦荡踏实的模样。
他问我要喝点什么?我说随便吧,他起身往冰箱走去,我多嘴地说一句:“高军的冰箱除了啤酒什么也没有。”他停住了脚步,眼里充满了惊讶。
随后的气氛显得冷漠和沉重,我从他的眼里见到一丝彻骨寒冷的东西。“这次回来你能呆多久?”我试图寻找一个话题。“明天我就回。”他简单地说,手里玩弄着电话机的电线。
?我沉默不语。
“罗洁,你会喜欢上别的男生了吗?”他倏忽一转脸,盯牢我问。“会的!”我截住范志朋的眼神,含义无限地说。“晚上,班里的有一个聚会,希望我们像以往一样。”他平静地说。后来,他说送我回去,我们一起走在街上,我想挽住我的臂膀,我灵巧地躲开了。
在我家的楼底下我们告别,他说:“晚上我来接你。”一切又是那么地熟悉,好像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生什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某种沉重如被击打的感觉使我心闷气短。这时我有想哭的冲动。这长痛不息的范志朋,这无法评述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