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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可是，是谁为你做了那样的事？&rdo;

&ldo;是幽灵。&rdo;

&ldo;嗯，是幽灵。除了幽灵以外，谁也办不到那样的事情吧？&rdo;

&ldo;对，是办不到。&rdo;

&ldo;你认为那一年所发生的怪事，都是你认识的幽灵做的？&rdo;

乔蒂缓缓地点了头，说：&ldo;那是幽灵失去理智的一年。可是他对我非常好，因为他爱我。&rdo;

&ldo;你的意思是，那些怪事，都是他为你做的？&rdo;

&ldo;是的，就是那样。&rdo;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到底什么是事实，什么是大明星的幻想，大家都无法判断。能够和百老汇的一代巨星相处的时间，应该已经不多了，谁也不想在这么珍贵的时间里，和大明星争辩什么。于是，御手洗便独力担任起发问的角色。

&ldo;如果幽灵拥有恶魔般的力量，可以在瞬间让整栋公寓的大多数玻璃破裂，那么，不是可以用更轻松的方式杀死达尔马吉一个人吗？&rdo;他说。

&ldo;是呀！我不知道。&rdo;

&ldo;一九二一年那年，让幽灵失去理智的原因是什么？因为那年对你而言，是重要的转捩点吗？&rdo;

&ldo;这也是原因吧！不过，因为那一年他是带着强烈的愤怒回来的。&rdo;

&ldo;回来……？从哪里回来？&rdo;

&ldo;从欧洲的战争。&rdo;

&ldo;战争？&rdo;御手洗又发出惊讶的声音。

&ldo;对，第一次世界大战。&rdo;

御手洗一时有点接不上话。

&ldo;幽灵也要上战场吗？&rdo;

&ldo;对。&rdo;

&ldo;而且，像一般人一样，从战场上回来？&rdo;

&ldo;对，他看起来就像一般人。可是，他不是一般人，他拥有魔王般的恐怖力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他可以随心所欲，让一个人活，或让一个人死；让事物毁灭，或让事物保留。&rdo;

御手洗盯着乔蒂看，思考了一会儿，说：&ldo;也可以让一个人成为巨星？&rdo;

&ldo;嗯，是的。&rdo;

女明星先是点头，然后沉默。御手洗好像期待有人能够接替他，帮他提出问题，反驳这个还说着反常话题的年迈女演员，可是其他人仍然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