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之从军营回王府后去找书房找人,却连续几日都没能敲开房门,一问南淮笙在干什么,结果半天都没听到个准信,问急了也只能得个嗯嗯啊啊的敷衍。
秦寒之:“……”
心上人生自己的气哄不好了怎么办?
向来心思玲珑的七皇子这回终于慌了神,他这才成婚数月就要独守空房,可他那晚明明要得也不多。
秦寒之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那晚要是多忍忍就好了。
可阔别许久的心上人就在眼前而且还那般主动,这让他如何能忍。
秦寒之没办法,只能掉头去秦政那儿找突破口,他这日把正在跟杜浦上课的秦政叫出来教了一个时辰的枪法。
“有长进,”秦寒之看了眼远处靶子上的弹孔,问道,“平日里练习可跟上?”
得了大爹爹的夸奖,秦政一张小脸快绷不住表情了,他勉强压住嘴角,说:“单日练箭双日练枪,屠也夸我有进步。”
秦寒之微微一笑:“很好,”他让苏驰取来一张小孩儿用的雕弓转又交到秦政手里,“此弓是我当年学箭时所用,今日赠你。”
这张弓原本收在京中秦王府的府库里,是他出发前见南淮笙给这小孩儿准备礼物,所以心意一动才带上的,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交给这小孩儿。
竟然是大爹爹学箭时所用!
秦政满眼小星星地接过这张雕弓,等他日后学有所成,定然也能像大爹爹一样一箭射穿敌军将领的头颅!
见秦政喜欢,秦寒之这才问道:“你小爹爹这几日关在书房做甚?”
秦政抬头想了想,说:“小爹爹搬进去之前说要干一件大事,让别打扰他,别的就没提。”
秦寒之挑眉:“干大事?”
看来不是在生他的气?
没过两日,书房的门便从里面打开,秦寒之终于见到南淮笙的影子,不过这人不等他说句话便又将自己关进卧房里。
“快让人送点热水进来!”屋里传来南淮笙有些急切的声音。
秦寒之好笑地摇摇头,立刻让人给太子妃送洗澡水过来,只是这热水最后是太子亲自送进屋里的。
只是这日太子妃究竟是如何出浴的,终究只有太子一人知道。
之后的几日南淮笙便时常在秦王府与咸阳城中的四方书坊之间来回,又过了大半月,四方书坊推出了一册全新的画本。
这日杜浦与苏子归并白易安三人相约来到四方书坊买新出的画本,他等三人这亲自来书坊买新书的习惯是当初在京中养成的,如今三人已与书坊的掌柜混了个脸熟。
“三位大人今日怎么有空亲自来?”掌柜一见到三人便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