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聊會天成了他們的默契。
小姑娘小麻雀似的跟男人分享一天在學校裡的趣事,小手一邊探進衣服裡摩挲男人堅實的胸肌。
在她悄悄往褲緣移動時,還是被一把揪住。
這禮拜做過了。
小嘴嘟起。
就這點晏子騫寸步不讓,一次便是一次,任她如何撒潑都不應。
親了口嘟起的小嘴,他笑好了,睡了。
時光如梭。
小日子過的愜意,平時白築夢便乖乖唸書,假日偶爾回院裡幫忙、陪陪白媽媽,偶爾跟著晏子騫去玩。
第一次見晏子騫那幾個哥們,白築夢被當成猴子似的打量。
幾道目光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遍,她拉著晏子騫縮了縮。
阿損,你殘害國家幼苗?
我覺得是衣冠禽獸。
我覺得是禽獸不如。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
她拉拉晏子騫的手,小聲問他們叫你什麼?
阿損阿!這小子不是叫子騫嗎?跟孔子那啥弟子同名呢!後來我們就都這麼叫他。
阿損。她試著喚一次。
嗯?同樣的兩個字,小姑娘喚起來就特別好聽,他含笑回眸望她,沒能忍住在她髮頂親了親。
莫名被餵了口狗糧的幾人。
後來白築夢也跟他們混的賊熟。
小白呀!哥幾個對妳怎麼樣?
白築夢想想很好!
那是不是該回報回報哥哥?
好像是!她點點頭。
那妳有沒有小姐妹就喜歡年紀大的男人?給我們介紹介紹。
晏先生年紀才不大!不到三十呢,她抗議。
搞錯重點了阿,喂!
認真思考一下,她說衣冠禽獸!
這詞怎麼聽耳熟,他當初不就是這麼調侃晏子騫的。
惹不得、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