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惊恐的叫出声來,但是紧接着我就闭上了眼睛。身体哆嗦,汗毛倒竖,甚至跪在了地上,牙齿“啪啪啪”地在不断敲动。
我从来不知道叶一的力气有多大,同样,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可以跑得很快很远。因为在下一瞬间,叶一拿出一包糯米抓出一把塞到我的手中,对我大吼一声咬破舌头,向这里吐血!我回过神来,赶忙咬破舌头,也不管到底咬了多大的口子,张开嘴就噗地一下吐了出来。
而叶一也在这个时候用刀尖挑开村长大叔的手掌,任凭鲜血噙红被叶一塞进去的糯米,叶一这才自己也吐出一口血在糯米上。这些动作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扔出去!!!”
我顺着叶一的话就把手中的糯米使劲扔了出去,叶一也同样将他自己手中的糯米丢了出去、而村长大叔已经疼醒来,听到叶一说丢出去的时候,也下意识的丢出手中的东西。
“跑!!!”
叶一大喊一声,跳起身来就往来时的路跑去。
我跟在其后,村长大叔不愧是常年务农做体力工作的劳动者,速度也丝毫不比我这这个年轻人慢,紧紧地跟在我们的身后跑。
一直跑到村子里,一直到整个村子的狗都在疯狂的吠叫。
叶一这才一屁股坐在村长家大门口,而我也趴在了大门口的地上。
三个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叶一的眼镜还紧紧地盯着我们回来时村口的方向足足有五分钟,才站起身来说:“走,进屋吧。”
那村长站起来去开大门,后怕地问:“叶大师,这咋回事儿啊。”
叶一拍了拍屁股下的浮土,说:“进屋说吧。”
我们仨人回到村长家的屋里。村长的老伴儿已经睡下了,我了一眼时间,发现手表停了,我顺口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村长没有戴手表的习惯,而他家唯一的一口挂钟在大娘睡的房间里。我们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厢房我和叶一住的地方。叶一道:“手表停了吧,一会儿拿手机对一下时间吧。因为刚才上山的时候,叶一要我们不要带手机。所以这些东西都丢在了家里。”
我们仨坐在炕上,叶一听着外面的狗叫声,这才说道:“刚才我们引到了一条大鱼。妈的,幸亏带了糯米,要是换成五谷,我们今天谁都别想回来了。”
“那么严重?”我惊讶道。
叶一心有余悸一样的着窗外,嘴里低沉道:“我没想过会这么糟,这笔买卖不好赚。”
村长年岁大,懂得也比我这种毛头小子懂得多。似乎若有所思的问道:“僵尸?”
叶一点点头
由于我们所处的是厢房,房间里的一盏煤油灯显得昏暗,灯火随着不知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在摇曳拽动。叶一道:我怀疑那块地是凶死地。
见我们不解,他解释道:“凶杀地本来不会这么凶险,最多殃及后人。但是这块地似乎被高人改过山脉风水,变成了养尸地。他妈的,如果说是周大同家的先祖干的,他们疯了吗?把自家先人的骨骸葬墓处当作养尸的地方?”
叶一也想不通其中的观点,这种情况复杂的很。
算了,不用想了,咱们睡觉。明天正午再去一次。如果行的话,晚上动手干掉它。叶一恶狠狠的说道。
老村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东西不会进村吧?”
叶一安慰道:“没事,村里不是有狗吗?那东西不敢进来。”
村长回去睡觉了,我爬上炕头也不脱衣服,和衣躺在炕上。张着眼睛着棚顶,问:你隐瞒了什么吧?
叶一道:“嗯,隐瞒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但对村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我问:“是什么?”
叶一也爬上炕,躺在我身边的位置。我长这么大他妈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嗯,当然,我也从来没跟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过。
叶一道:“一般养尸地都是利用阴煞之地,自然培育而成。死尸经久不腐,逐渐蜕变成僵尸。而这个明显不同。手法别具一格。”
顿了顿,他道:“如果我的设想成立的话,这几十年来这个村子所有去世的人都葬在那里,那么,那些死人的血肉就成了下面古墓中的养料。用这个村里人先人们的骨血滋养墓中的枯骨形成血肉甚至连魂魄都没有放过。这种方法我没办法去推算,但我猜测养出来的东西一定非常邪恶!”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得不佩服叶一在这方面知识的渊博性,他的想法完全颠覆了我对玄学待的理念。这种神乎其神的说法,让我毛骨悚然之余,又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难道用死人的血肉可以将一句化作白骨的骷髅再变成血肉之躯?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