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里周雄辛勤地开挖着地道洞口,黄炳坐在洞口一边唠叨不停地说道:“哎哎,周兄,瞧见没有,大人那钱还真是够多的,说真的大人贪污这么多钱不怕被发现吗?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咱们两个现在算是大人串通的帮凶了!”周雄手拿着破砖铲破开坚硬的石头,一边吐着口水说道:“哎哎,黄兄,什么帮凶?别说的那么难听,咱们这叫干大事知道不?大事,瞧瞧,大人那样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出手阔绰不说,手下又有那几个不是忠心耿耿的?你还别说,我第一眼瞧大人的时候就知道大人是非同寻常之人…”黄炳听到周雄的话忍不住打断说道:“哎哎,周兄,你这话兄弟我可不爱听了,什么第一眼你就知道,难不成兄弟我就没有份吗?别凡事拿自己当成宝一样看待好不好?兄弟我只是牢骚几句话而已,用得着如此吗?今儿咋就那么冷叻?”周雄拿起破砖铲贼笑两声说道:“嘿…黄兄,冷吗?正好,你来挖,动动手身子骨暖和点,总好过你坐在哪儿喊冷,瞧瞧,兄弟我可是出了一身汗,贼热的,来来,接过兄弟我的破砖铲包你热出一身汗!”黄炳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吧,周兄,你坑人还是想咋滴?兄弟我挖了大半天,休息会,你好意思剥削?自己挖去,兄弟我还要歇息一会儿,唉…还真的是有点儿累,周兄,开饭的时候叫醒兄弟我!”黄炳说完没有理会一边的周雄,独自拉起一边厚厚的毛毯盖在身上,也不嫌弃洞里脏兮兮的泥巴,蒙头哆嗦着身子骨开始呼呼大睡,这种生活他们两人早已习惯了,为了完成秦寿交代的命令,两人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地道生涯。周雄叹息一声摇晃着脑袋,手拿着破砖铲开始挖掘地道,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未来漂亮的婆娘,两人鼓起一口劲拼命地挖着庞大的地道工程,秦寿许诺过,只要他们挖通一个地下通道,钱和女人少不了他们。秦寿开出的筹码很吸引人,只要两人帮秦寿挖出地下通道,直通他秦府还有其他地方,两人即将获得几百贯钱的奖励,两间长安城内标志的平民房子,同时还奖励高丽那边漂亮的女奴隶,要知道高丽胜产白嫩嫩的美女。周雄和黄炳两位大龄剩男,在这个封建时代确实有点悲哀,两人一没钱二没房子,想娶婆娘有点难度了,聘请媒人婆说媒一看家世二看钱财,周雄和黄炳两位属于三无人员,没钱、没势、没房子,现在秦寿开出的筹码正好是他们致命弱点。全长安城唯一的奴隶商那边最多这些抢手货,海上强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高丽女奴偷偷运输一批过来,富商有钱文人高官们都会不惜钱财购买,安置家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简直是省回一笔天价的嫖妓费用。现在的吴庸成了周雄和黄炳的专用送饭佣人,三餐伙食准时准点送到两人这边,同时还带着贪污来的钱财,每天听到哗啦啦声的铜钱撞击声,周雄和黄炳两人就会感到一阵无语,鸭梨山大的压力压得两人喘不过气,钱可是越积越多啊!赵国公府里,长孙家十一位娃满脸怒气冲冲回到府里,这让满肚子坏水的长孙阴人感到一阵的迷惑,他们不是去参加吴王府的入宅典礼吗?怎么就这么快回来呢?纳闷的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怒气冲冲的娃,忍不住心里一阵纳闷起来。长孙阴人瞧着十一位娃愤怒不平的模样,忍不住地板起脸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满脸别人欠你一身债似的,谁惹你们如此生气了?说来听听,奇怪了,王府入宅大礼就那么快结束?”长孙充钱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爹爹,莫要在提此事了,孩儿们都被吴王李恪给赶出来了,而且还是当众被羞辱地驱赶出来,当着一群大臣子女面口出狂言,还有那惹是生非罪魁祸首秦寿!”长孙阴人听到长孙充钱的话,顿时生气一阵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己的娃被驱赶出来,很明显就是打自己一巴掌,长孙阴人忍着心中暴走的脾气,咬牙切齿地问道:“哦?是吗?孩儿们,真有此事?”长孙阴人另外十位娃异口同声地搅浑是非说道:“爹爹,大哥所言不虚,孩儿们是被吴王李恪给驱赶出来的,而且吴王李恪和他拜把子的大哥秦寿,两人一起出言不逊羞辱我们,还说……”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父阴险无比其娃们又能好到哪里去?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个个是一等一的好手,错在他们挑起是非说成秦寿挑起是非当众羞辱他们,闻风赶来的吴王李恪帮凶地不问是非黑白驱赶他们出去之类。长孙阴人黑着脸,双手因为愤怒而紧握成拳,暴虐的脸呈现出五彩缤纷的颜色,特别是听到自己娃们你一言我一语搬弄是非声音,耻辱和羞辱之心顿时填充长孙阴人内心,阴狠的脸色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长孙阴人漆黑着一张难看的脸,手握成拳头姿势无规律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长孙阴人暴喝一声说道:“够了,孩儿们,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为父迟早会为你们讨还公道的,秦寿此人即将命不久矣,下去吧!”“是!爹爹,孩儿们先行告退回房!”长孙阴人十一位娃齐声应着,灰溜溜地低着头退出大厅,长孙家十一位娃退出大厅后,同时阴险地相视一笑,目的达到的十一人各自分开各自回房。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初冬冷风吹进来的同时,长孙阴人忽生一股虐气,秦寿如此行径摆明就是在跟他挑拨,‘哼,秦寿是吧?好好,先让你得意几天,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你死无葬身之日!’长孙阴人冷笑连连地想着阴谋诡计算计着秦寿。甘露殿里,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瞧着满脸心酸的毛统领,两日不见这毛统领瘦多了,最无语的还是毛统领一身像模像样的贫困百姓装扮,草席破鞋像模像样,衣衫破烂十足贫困百姓,加上满脸的风霜。唉…李老大无语言表了,要是这里流行所谓的颁奖,李老大肯定会颁最佳化妆奖、最佳间谍潜伏奖、最佳忍耐力奖给毛统领,三大奖项毛统领可谓是当之无愧,非他莫属无人能受馈起啊!毛统领满脸心酸的表情,一言一语地述说着自己失踪的经历,甘露殿里只有李老大和毛统领两人,太监们全都被李老大驱赶殿外守候着,李老大脸色怪异地听着毛统领的述说经历,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毛统领悄悄地抬起头,瞧见李老大端坐龙椅不言不语,心中燃起悲戚戚感,一脸心酸地说道:“皇上,微臣未能完成使命,暴露自身行踪,不堪受辱私自逃离,还望皇上责罚,微臣丝毫没有半点怨言!”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听闻毛统领揽罪之意,不可置否地说道:“嗯,毛统领多虑了,朕岂是恩怨不分之人?暴露行踪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此子狡猾无比,朕忽略了他的智慧与你无关,起来吧!”毛统领颇感内疚,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响头,一脸惭愧地说道:“谢皇上开恩!微臣,有负皇上的期望!实则羞愧…”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毛统领的话,心生好奇之心说道:“罢了,罢了,毛统领,此事莫要在提了,对了,此子整那所谓的别墅,毛统领,你可知道别墅是什么?难道你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吗?”毛统领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如实地回答:“回禀皇上,微臣知道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别墅,这个就是所谓的房子名称,以挖所谓的地基倒水泥铁筋建筑而成,据说是要盖三层之高,具体的事项微臣不得而知…”李老大颇感好奇,毛统领所说的这些东西,他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哦?地基?水泥?铁筋?建筑而成?三层楼之高?这小家伙又掏鼓什么?嗯,没事了,毛统领,先行下去换换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