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宇现在的眼力,修改几处武林中的内功心法,简直不能再容易,至于老者身上的毒素想要清楚,恐怕还需要些手脚。
“净元丹。”
张宇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名字:“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净元丹是一种修真界常见的解读丹,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丹药,不过清楚王秉文身上的毒素倒也够了,最重要的是净元丹制作简单。。
思索间,张宇拿出一个黑色的钱袋,在手中掂了掂,幸亏从那淫贼身上顺了点银子,不然我连买药的钱都没有。
之前张宇碰到劫匪,全部家当都被光了,刚才抓淫贼的时候,就在他身上顺手摸了一把,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倒也没什么心理障碍。
走着走着,张宇突然一顿,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临行前,老爸还让我来拜访一个他的同窗好友呢。”
说着张宇从身上摸索出来一张信封,暗道:“好在劫匪看不上这玩意儿,不然我去哪找老爸的同窗好友。”
张宇从信纸了找到了地址,然后找人打听了一番,没多久就找到了张显宗的同窗好友,陈学兵的住宅。
站在陈家门前,看着陈家那高大气派的府门,张宇翻了翻眼,看来老爸同学家势不一般啊,真是头疼。
张宇是真不想进陈家的大门,在他的印象中,陈学兵有一个女儿陈怡秀,张显宗曾言想要撮合一下他们俩,而且好像还和陈学兵商量过。
从陈家气派的住宅张宇可以看出,老爹这个同窗好友恐怕家势不一般,而自己家虽然有些家底,也不过一个乡下土财主而已,两家明显没有可比性,这家伙要是搞不好,可就狗血了。
“好在只是商量,没有定亲,不然真要发展成狗血的退婚流了”张苦笑一声,自我安慰道:“希望别真的被人家给轰出来才好。”
定了定神,有些无奈的张宇迈着悲壮的步伐,上前敲了敲门。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迈的老者,老者满脸的风霜,一声简朴的蓝色粗布衣衫,应该是陈家的看门的。
老者疑惑的瞅了瞅张宇,发现并不认识来人,不过他见张宇一声书生打扮,倒也不敢怠慢,毕竟古汉国书生的地位可不低,于是恭敬的拱手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什么事情?”
张宇同样拱手道:“在下张宇,前来拜访世伯陈学兵。”
张宇原以为想要进门恐怕还有费些功夫,谁知那老者一听张宇的名字眼前一亮,更加恭敬的说道:“原来是张公子,赶紧随我进府,我家老爷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原来张宇临行前,张显宗曾给陈学兵写过书信,说了张宇去洛阳府求学的事,所以陈学兵老早就吩咐了门子,若是有叫张宇了起来拜访,立刻通知他。
可张宇觉醒记忆之后,急于修炼,一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赶了一个多月的路,比陈家预计的晚了许久。
张宇对老者的热情有些莫名,不过还是跟着他走进了陈府。
老者将张宇领进一处客厅,亲自端上了茶水,躬身告退道:“张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知老爷。”
说着老者退出了客厅,小跑着去找陈学兵,看来对张宇还是挺重视的。
此刻一身便服的陈学兵正在吃早餐,身旁坐着一个粉装少女和一名气质雍容的少妇。
这少女眉目如画、清秀淡然,一颦一笑都流露着阳春三月的和煦,一看就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美女,她就是陈学兵的女儿陈怡秀。
那气质雍容的少妇是陈学兵的老婆郑秀梅,这郑秀梅虽然年过三十,可仍旧肤白貌美,风姿不比自己女儿差多少。
“老爷,你让我等得张宇张公子来了。”一声带着喘气的声音打破了一家的宁静,门房老者快步跑了进来。
老者的话让正在静静用餐的三人同时一愣,随后陈学兵露出几丝欣喜的神情,捋着三寸长的胡须道:“等了这么久没有到,我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与陈学兵的欣喜不同,郑秀梅和陈怡秀同时秀眉紧皱,好像对张宇不怎么喜欢,尤其是郑秀梅,眼神中更是流露一丝厌恶。
陈学兵曾在家提起过撮合张宇和陈怡秀的事,不过在郑秀梅看来,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怎么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以下意识的对张宇有些反感。
“张宇?”
看着陈学兵欣喜的表现,郑秀梅撇着嘴说道,“就是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小子,老爷不会真想把秀儿嫁给这个乡下小子吧?”
陈学兵回头看来一下没有什么表情的女儿,说:“只是一个提议罢了,最终还是看咱们女儿的意思。再说了,人家远来是客,咱家不能失了礼节。”
说着,陈学兵招呼夫人和女儿,准备一去迎接一下张宇。
古汉国风气还算开放,女人同样可以读书,参加科考,地位并不比男人低多少,很多有才华的女子甚至入朝为官。所以陈学兵也没有包办女儿婚姻的意思,一切还是看陈怡秀自己的意思。
一直没吭声的陈怡秀拿起餐巾,抿了抿嘴角的油渍,十分飒爽的说道:“那我就去见见这位老爸好友的儿子。”
陈怡秀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孩,而且很有才华,更是在今年考了个秀才的功名,骨子里透露着几分骄傲,自然是有些看不上乡下来的张宇。
不过碍于父亲的面子,她还是准备随父亲去应付一下张宇,暗想这张宇最好有自知之明,不要死缠烂打才好。
这种事情她可是遇到好几次了,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