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什么话都没说,他却好像从对视中轻易读出了我所有情绪。
“清醒时装作认不得人,迷糊了以后……倒是很清楚该向谁撒娇。”这人笑了,随后拨开笼子上一处可活动的小窗,将右手伸了进来,“看在然然今晚这么听话的份上,不继续惩罚你了。”
今晚……我很听话吗?
我迷迷瞪瞪回忆了会儿,发现自己被他带回家后确实一直都没反抗过,只在被尾巴进入时有点忍耐不住,曾呜咽着将脑袋往他怀里蹭了几下。
这人没生气,还十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后颈,又将震动频率调低了些。
……所以,听话就不会被教训。
我心有余悸地嗯了声,低下头伸出舌尖,一小口一小口地去舔这人掌心盛着的温牛奶。
待差不多舔尽,我直起身将尉昊骨节分明的五指依次含入口中,舌尖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残留的奶渍。
“睡吧。”他用指腹揉了揉我湿润的唇瓣,神色重新归于冷淡,“根据约定,等白天到来……你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
宿醉醒来总会有些发懵。
尤其是被人从身后紧紧拥在怀里时,暖融融的体温更是让我提不起精神。
我闭着眼缓了好久,才凭着零零碎碎的记忆想起来自己是被尉昊带回了家。
唔……
所以这是第二次上我男朋友的床!
我兴奋了。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醒着,所以没睁开眼回头看,而是装作仍在睡梦中的模样轻轻并拢腿往后靠。
等用臀肉夹住对方胯下的东西,我闭着眼蜷起身子,若有若无地蹭了蹭。
唔,马上就硬了呢。
十分够分量的器物紧贴着我的大腿根部一下下跳动,弄得我有点意乱情迷,想立刻来一发。
这哪里像不行的样子?
聂文洲那王八蛋多半又是在诓我玩。
我在心底将那人拖入黑名单,侧耳倾听着我男友愈发粗重的呼吸。
有戏!
再好好蹭几下,应该就能趁意志力最薄弱的晨勃时间让他把我睡了。
我兴致盎然地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软软绵绵地小声哼唧:“尉昊哥哥……”
搂着我的胳膊紧了又紧,抵在我臀缝间的那根东西更是硬得都快隔着睡袍生生戳进我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