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怪不得他说“算是吧”。吴竞没话说。
过来的时候,他怕严辛光把自己甩掉,急的都忘了带手机,百无聊赖的趴在椅背上玩了一会儿,欣赏够了学神的英姿,又耐不住了,叨叨的找他搭话。
“好像确实没见你去上过体育课,所以你每次都在这里训练啊?”
“嗯。”
“训练这个做什么?”
“锻炼。”
“哦……那你以后也要读军校?”
严辛光正在拆一把瑞士短刀。听到这个问题,他手上流畅的动作微微一顿,突然想起了那个傍晚,父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有些出神。
其实,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想独自一人去读军校。严家是个大家族,他父辈都是大气热情的人,却偏偏到了他这,落得一个孤独冷情的性格,不爱交际,厌恶肉麻。
严妈妈曾说,他从生下来就是不会笑的。
也大概是因为这样,他才一心一意的想去美国读军校,在那种地方,他可以不用再面对让他无所适从的温情。
一阵清脆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喂!喂喂喂!严老师!严教练?……”
“切,不说就不说嘛,干嘛不理人啊。”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自顾自的开心起来:“不过我觉得,严老师这样的人,就算去读军校,也一定是个厉害的人!”
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瞬间就漾起了盈盈的笑意,这个人总是这样,情绪就像一阵旋风,一会儿皱眉,下一个瞬间,又开心的像太阳。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想?
吴竞睁大了眼睛,“啊?”
严辛光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