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拍了拍刘瑛水肩膀,压低了嗓子说道:“我瞧着老古身子骨明显不行了啊,要不让他回西南,我再派个年轻功夫高的过来给小姐管事。”
刘瑛水把他手拍下去,笑骂道:“你小子说话小心点,这话要是让老古知道了非得跟你拼命。再说了,小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跟她商量擅自派人过来,她到时候发火了你可别找我。”
看着刘瑛水已经发青的眼底,顾子清伸长了腿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在人下摆留下了一个黑黑的脚印子。
“快走吧,小姐失忆了以后平安州里的事情就一直都是你忙前忙后的。趁着这几天我还在,滚去睡安稳觉去吧。”
等到人走了,顾子清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用身子挡在了锦葵门口。
晚上的风很凉,湿气又重,他额前的碎发打湿后被风吹得紧紧贴在了脸上。
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顾子清的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反刃刀。他整个人像一匹潜伏着等待猎物的豹子,将浑身都绷紧到了极点,为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
突然,沈包星睡觉的屋子上的瓦片,有几块竟慢慢挪动了位置。
一片月光透过屋顶露出的缝隙,轻柔而又隐蔽地照进了屋子。
一个人影像一阵风似的从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缝隙里溜了进来,不带一点声音,轻得好像只是一个影子,又或者是一片飘叶。
溜进来的是一个人。
准确地来说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身材窈窕动人,一双露在面巾外面的眸子里波光流转,美不胜收。
这人小步走到沈包星的床前,点了他的哑穴和周身几处大穴后,将一粒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么大的动作下,沈包星自然是醒了,他被吓得肝胆俱裂。
今日陛下亲临,依照规矩他不可能不出面。沈包星心里知道摄政王的手段,所以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他花重金聘请了数十位江湖好手围在这房屋四周,却不曾想竟然还会被人溜进来。
本以为自己要被严刑拷打,却不想这人竟然纤指轻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夜行衣下,空无一物。
她动作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把细腻,光滑,柔软的皮肤紧紧地贴在沈包星身上。
然后,动手解开了他的。
男人,尤其是沈包星这种做大事的男人,单纯的疼痛或是药物的刺激都没办法轻易撬开他们的嘴。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才能让他们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