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吗?”张允用头蹭了蹭身旁的枕知竹。
枕知竹无力的推开他:“我紧张啥啊,都已经第二次了。”
张允疑惑地转过头看着枕知竹的头发:“第二次?”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紧张。”枕知竹恨不得把自己嘴巴封住,顺口就说了出来。但给张允说自己重生回来的,好像也没什么?
枕知竹准备开口给他说,话到嘴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把他堵住,他张嘴吚吚呜呜的哼了两声。
“你是哪儿不舒服?”张允摸了摸枕知竹的额头。
“没有。”枕知竹摇摇头,他说这句话倒是能顺口说出,可刚刚想要坦白的时候愣是说不出口。
张允抱紧枕知竹:“这几天一定注意饮食,我不在你身边。”
“我们都是在学校统一吃,没问题的。”枕知竹用手拨弄着张允的喉结。
“嗯。”
周日晚上,张允就送枕知竹到了学校,他们晚上要上晚自习,后天就高考。
离别前,张允拉着枕知竹的手吻了又吻。
“我等你。”张允依依不舍的盯着枕知竹。
枕知竹点点头:“嗯,等我。”
他的身影融进对面的教学楼里,张允才驱车离开。
到班里的时候,枕知竹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兴许是因为要毕业了的缘故,班里没人讲话,都埋头写着试题。
枕知竹坐下开始收拾东西,他这两天过得很“充实”害怕自己脑子里的东西被张允撞飞,连忙拿出笔记本看笔记。
张允那边刚上高速,他前几天一直在忙关于秦沫厍的事情。
原来秦沫厍喜欢的居然是枕知竹,他万万没想到。当时她逼着枕知竹吃下春|药多半是为了强|奸枕知竹,说来也是可笑。
张允越想越气,过去那么久还是觉得堵在心口这口气难以下咽。好在秦沫厍现在已经被抓,不知道后边法院怎么判决她。
回到重庆后,张允第二天便去看了秦沫厍。
她穿着囚服,俩人隔着玻璃对视,秦沫厍比往日憔悴许多,嘴唇泛白干裂,头发乱糟糟的,活脱脱一鸡窝兜,唇边还有睡觉时流出的唾沫印子。
张允拿起对讲电话,秦沫厍闭眼想了一会儿,用手从桌上抓起红色的听筒。
“你现在还来看我?”秦沫厍咳了咳嗓子,对着张允说。
“来看你笑话。”张允勾起嘴唇笑了起来,讽刺的看着秦沫厍。
秦沫厍也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枕知竹吗?”
“为什么?”张允皱眉,他不经意的握紧拳头。
“因为我看不惯你们。”秦沫厍用手将脑袋撑在桌上,手铐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让人觉得有些刺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吧唧(╯3╰)今天更新得比较少。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