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芳妍想通了这些年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心境上就上升了一大截,因此也带着她修为从筑基初期直接到了筑基中期。这让弘历嫉妒的半天说不出话。明明自己是单一灵根却比不过双灵根的芳妍,这让他的大男子主义很受挫。
就在弘历准备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吴书来回来了,他已经亲自通知了那些女人们,包括正在禁足期间的富察氏。
正是吴书来这么一提醒,才让弘历想起自己是干嘛来了。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然后又对着芳妍把之前在库房里的那些事儿,不打折扣的都对芳妍说了。
芳妍之前用神识看的时候,也是很吃惊的,这些手段她到是真没听说过。此时再听弘历给跟她说一遍,她还真是吃惊了,当然了,她吃惊的已经不是高氏的手段,而是没想到,弘历会把这种事儿和她说。按理说,但凡是个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在做下这些阴毒的事儿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没面子,被自己的女人给背叛了,接着才是愤怒。她还真是没想到弘历会把这些都对她说。
弘历拍了拍芳妍的手,说道:“这些女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这些交给我来做,你呀,就好好的在这里安胎,高氏和富察氏是不能留了,交给爷,嗯?”
芳妍点了点头,她才不会说什么反正都没有伤害到自己,就放她们一马的话来,芳妍对她们的仇,可不会仅仅因为接受了弘历就连着她们的一切放过了,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弘历在芳妍的额头上轻印一吻,然后转身离开了。
*********************情景转换*********************
“妾身(婢妾)给爷请安,爷吉祥。”除去还躺在地上的高氏之外,其他的女人都对着弘历行礼请安。
弘历像看死人一样的看了一眼高氏,又伸手那么一抬,看似是在叫那些给她请安的女人们起身,其实是在给高氏解禁,将她的魂魄归位。
如今正是大太阳,热的紧,这些女人们没有弘历的要求,一个个的都不敢进到正堂里坐着,都在屋子外面晒着。不少女人打算趁着这次能够见到弘历的机会,想要把他勾到自己的屋里。却不想被这大太阳晒的脸上的妆都花了。
弘历轻蔑的扫了一眼这些女人,然后一句话不发,坐在吴书来给他搬过来的椅子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高氏醒过来。
这些女人们本就因为这封府的事情有些害怕,再加上看着本来特别受宠的高氏得了天花,而且也弘历命令抬到这里,还给扔到地上,这些女人们就不敢多说话了。
弘历不说话,她们也不说话。就这样整个冷轩院里出现了特别的宁静。
直到珂里叶特氏晕了过去,几个女人慌张的大喊“宣太医”。弘历一直闭着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对着吴书来说道:“去,那盆水浇下去,”
弘历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正好让院子里的几个女人听的清清楚楚,瞬间那些女人都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敢说,用力坚持着,就怕晕了过去受到和珂里叶特氏一样的“待遇”。
果然,一盆水下去之后,珂里叶特氏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所有的女人都在看她,再看着高高在上爷,她也不管自己身上是否湿着,立刻跪了起来,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弘历轻哼一声,然后继续沉默。整个冷轩院就都被笼罩在这样“特别”的威压下。
两个时辰之后,太阳已经都要下山了,几个女人站着腿都酸了,也不敢多动一下。这个时候高氏醒了。
“吴书来,去把爷书房里的剑拿来,再给爷准备给一个半米高的缸子,缸子里面要装上一层盐水。”吴书来听过之后打了个冷战,怜悯的看了一下高氏,然后快速的准备去了。
院里的女人听到弘历的吩咐,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被弘历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之后,一个个都夹紧尾巴,生怕待会儿被弘历收拾。不过,她们抖动的双腿还是把她们给出卖了。
不一会儿吴书来一手拎这半米大的缸子,一手拿着弘历的剑就回来了。弘历拿起剑也不客气,冲着高氏就过去了,不过几秒的时间,那些女人们就见到地上多了一块舌头,接着满地鲜血。
后院儿的女人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晕的晕,尖叫的尖叫。
“再出声的,就和她一个下场。”弘历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顿时,整个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弘历给吴书来使了一个眼色。吴书来会意的舀了几盆水,然后一盆一盆浇在那些晕了过去的侍妾身上。
待那些侍妾们都跪在地上的时候,弘历接着说道:“爷已经将高氏的舌头和经脉打断,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如果你们有敢不动手的,那么你们的身体就会相应的少上一个物件儿。”弘历的冷冽的眼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女人们,然后接着说:“爷没在跟你们开玩笑,你们平常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连爷子嗣也敢算计,别说三阿哥被子里的那些不该有的东西跟跟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别说从来都没有陷害过乌拉那拉侧福晋。爷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高氏会有这个下场,就是因为她敢设计爷的侧福晋,你们”说到这儿又停顿了一下,扫视了她们一眼,“谁若敢再设计爷的侧福晋,那么,高氏的下场就是你们的。”
院子里所有的女人们都跪在了地上,连说不敢,包括嫡福晋富察氏。
而高氏则瘫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好了,富察氏,你是爷的嫡福晋,那么就由你来开始”弘历将手中还在滴着血的剑伸到她的面前,却见她往后缩了一下。
“嗯?”
富察氏听见弘历这一声,却不敢再拒绝,哆嗦个手接过了弘历手中的剑,颤抖的站了起来。就是富察氏之前再怎么残忍,再怎么杀掉弘历的孩子,那也只是她嘴上下个命令,剩下的自有人去执行,如今这般血腥的场面,她当然是害怕的。
“砍了她的左臂”弘历淡淡的说道。
富察氏想起之前弘历说的那句,“如果你们有敢不动手的,那么你们的身体就会相应的少上一个物件儿。”富察氏是真的怕了,但是,却又不敢不动手,只好闭着眼睛,颤抖着双手,拿起剑,却迟迟落不下去。
“怎么,你想让爷亲自动手吗?”这话说的,是亲自动手,可没说对象是谁啊。这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