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敛到了地方,生怕苏琢言在屋里不省人事,狠劲敲了门,却是很快有人开了门,见苏琢言穿一件酒红色吊带睡袍,一手扶着裹毛巾的头发,精神头也十足,总之不太像有什么病的样子,程敛开始懊恼自己的冲动。
“程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程敛边进去边说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过来看看了。”
苏琢言忙去找手机,这才看到手机已经关机了。她赶紧解释道。
“其实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昨晚上手机上玩斗地主太晚了,我想着今天可能睡一天…”
程敛听了这话是又气又好笑,好笑的是她自己,着急忙慌的来了。
“那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要走。
“程姐你都来了,帮我吹吹头发呗,我现在还是好困啊,自己吹好累哦。”
苏琢言坐着拽着她的手晃悠,又是撒娇,程敛低头看着她,没有拒绝。
苏琢言说她想坐在床上,这样程敛吹干了她就可以继续睡了,眼里都眨出泪花,于是她便坐在了床边,程敛站着为她服务,将一头湿发放了下来,程敛沉默地拿着吹风机从上往下吹。许是真的太困了,苏琢言又搂上她的腰,脸埋在了她的胸腹间,程敛一顿,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太热燥,吹的程敛的手发热,心里也发热,她撩起苏琢言后面的头发,手从颈后、背上掠过。待到吹干的时候,苏琢言好像真的在她怀里睡着了,但仍没松手,程敛放下了吹风机,微弯着腰,低头仔细看苏琢言,用指腹轻轻抹过苏琢言的眼角,她忍不住嘴唇贴着苏琢言的额头轻轻唤道。
“小苏,到床上睡去。”
苏琢言闻言醒来,程敛觉得有些尴尬,连忙站直了,却是苏琢言也站起来,直直亲过来,程敛睁大了眼睛,手落下去又碰到苏琢言的袍子,她像触电般弹开,苏琢言贴着她的唇,又吮又轻咬,眼中映着自己,程敛已然有了感觉,但是她一动不动。苏琢言笑着说。
“程姐,你方才还在亲我呢,怎么现在不动了。”
程敛握住苏琢言的肩,眼里仍有费解,想问又说不开口,苏琢言的手已经解她的风衣腰带,灵活地钻进内衬,摩挲肌肤,她吓一跳也被挑起欲望。
“苏琢言,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苏琢言没有回答,手上动作不停,在她的腰间来回游走,程敛的神色更加凛重,她重出呼口气,认命般闭上眼亲了下去,心里带了点发狠的想法,你想要我吗不就是,我成全你。
可一接触到苏琢言柔软的唇瓣,程敛就被蛊惑了,她这是先摘了。”
苏琢言不情不愿地移开脑袋,程敛太谨慎了,她凑上去半天,只能在她颈后的发尾嗅到一点残留的牡丹花香,平时的腺体位置都被保护贴贴着,她牙痒痒又不敢在两个人都清醒时放肆的动手动脚,虽然她已经有点发热到微醺了。
程敛两只手摸着去拆章子,青葱白玉的手衬着暗绿色的衣服和金色肩章别样好看,苏琢言看的痴,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舔了一下程敛的指尖,程敛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拆,将两边的章都摘下来了,才皱着眉侧头看她,苏琢言抿抿唇有些心虚。
“小苏,你……脑袋烧坏了?”
苏琢言又咬咬下唇,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程敛的暴躁,自己…自己这是发情期,多需要自家师姐的抚慰啊,一上车就带着满身的火气不说,又是要自己离远点,又是说自己脑袋烧坏了,不就舔了下她手嘛?!我哪儿就烧坏了!她郁闷地靠着背椅,想跷二郎腿以一种自闭的姿态面对程敛,可身下的不适不给她机会,见到程敛简直就已经是对她火上浇油了,动了动又只好带着脾气拉开了些距离。
“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一整天都忙着组织和彩排,来来回回拿了不少东西,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东西了,光顾着回家,哪儿想起来洗手啊。”
“哦。”
“你以前不这样儿。”
“哪样?”
“舔……”
“我脑子烧坏了。”
“哎…你真生气了?”
苏琢言不想理她了,自己怎么就改不掉巴巴地想要贴着程敛的心,以前没得贴的时候不也能过去了,现在她们破镜重圆了,怎么自己还是毫无长进,可是师姐好香好软,好想抱着她啊。
程敛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苏琢言心痒,这什么鬼地方的演播厅,荒郊野岭的,回个家都得开半天车,早知道她应该在家里等着,抱着师姐的衣服也许还能……
“舒服点了吗?”
“啊?”
程敛语气温柔了些,给两人找了个台阶下,她可能是今天太烦躁了,又加上也快要到敏感期,情绪的不稳定让她一时口不择言了,她在两个人沉默中冷静下来,又能完全理解敏感期的苏琢言的所作所为了,想了想把颈后的保护贴也揭下来了。
没想到苏琢言根本很快已经在神游天外,程敛以为她没听清,主动往她的身边贴着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