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于澜一路抱着秦阿语回了房间。
秦阿语被他放到软榻上。
她问:“你跟云苓在坞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
贺于澜握住她脚腕的动作一僵,无辜地看向她:“没有,我连衣角都没给她碰过。”
秦阿语问:“那她为何对你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
贺于澜:“我怎么知道?娘子,我可什么都没做,不然你去问齐牧,他能替我作证。”
他脱下秦阿语的鞋子,给她揉了揉脚。
“不管他人如何,娘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天地为鉴。”
脚被他抓在手上有点痒,秦阿语忍着笑意:“我自然知道,相公的心里只有我一人。”
“只不过那云苓对你的执念实在有些深,深得刻意,老是做出一副倾心于你的样子,看着实在是烦。”
贺于澜:“那娘子为何还将她招入家中,给自个找不痛快?”
“那还不是为了你,云苓不是善茬,你又是将军,与她有救命之恩的牵连,我若不遂了她的愿,还不知道她会怎么败坏你的名声呢。”
“再说了,人在自己家中,她做了什么,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春芸从外头进来,听了秦阿语的话,道:“夫人放心,奴婢把她安排在偏远的下人房里,寻常是碰不到的。”
秦阿语点了点头,“春芸,这几天你找个机灵的丫头,放在她身边。”
“夫人,她那样的身份,夫人收留她已是恩典,为何还要给她安排丫鬟?”
贺于澜道:“自然是为了监视她。”
“我家娘子就是个醋缸,搅和一下就翻了。”
秦阿语不服,“谁是醋缸?我看你才是。”
春芸笑了笑:“奴婢知道了,夫人,厨房备好了晚饭,现在要传饭吗?”
“传饭吧。”
…
这几日秦阿语都在命下人收拾东西,准备回云和镇。
离开之前,她特意去见了林季瑶。
秦阿语在这清水县里陪了她许久,还在这买了个宅子,住了一阵子。
林季瑶知道秦阿语要出新品,这阵子会很忙,所以也没挽留她,反而送了她很多礼物。
秦阿语有几套不错的头面,都是林季瑶送的。
这丫头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秦阿语要是不收,她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