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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王公公这才反应过来,他见陈烺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到底是在宫里伺候了大半辈子的人,如何不懂他的意思,赶紧转身,叫那帮子人都出去,又亲自阖上了门,这才对着陈烺跪下,口中呼道:“老奴不知是靖王殿下驾到,还请殿下恕罪。”

陈烺似笑非笑,指尖捏着颗荔枝,却不吃,只来回揉捏着,看地上头也不敢抬的王公公,他说道:“王公公,好久不见呀,看样子,您在这越州城里,过得倒很是潇洒嘛。”

王公公惶恐道:“不敢,托殿下的福。”

“不敢?”陈烺哼笑,“你连民女都敢强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王公公伏得更低了,口中直呼冤枉:“殿下,老奴并未做那等强抢之事啊。”

“你还敢说你没做?”陈烺微微眯眼,“人都从你府里跑了出来,你还狡辩?”

王公公磕着头,喘了气,说道:“殿下,老奴真的没有强抢民女,老奴遇见巧娘时,她正沿街卖唱,老奴遣人去问,也告知了她老奴的身份,她是心甘情愿跟我进府的。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元月晚不肯就此放过他,逼问道。

听见女子的声音,王公公稍稍抬起些头来,才堪堪瞧了元月晚一眼,便被陈烺斜眼看了。他慌忙又低下头去,喃喃着:“只是……”

他着实找不出更好的话来,干脆转移道:“的确是那巧娘半途反悔,拿了老奴的银子,却又想从老奴府里溜走,殿下,您说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这回却是元月晚冷笑一声:“你使了银子,就能那般作践人么?你那般作践人,还不许人跑么?王公公,你这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你!”王公公被元月晚这般逼问着,不免气愤,抬起头来,直视了她,“好你个小女子,牙尖嘴利,蛮不讲理……”

“王公公,”陈烺捏着荔枝的手,落在了茶桌上,“本王的表妹,也是你能随意指责的吗?”

“老奴不敢。”王公公再度惶恐,心里却不知是怎样地愤恨呢。

“王公公,旁的本王已不想再多说,这样吧,本王给你个选择,一是舍了那女子,任由她去,本王可与你些银钱,以作补偿;你若是不依呢,那咱们就去见官,将你这几年在越州城的所作所为,好好说道说道。你觉得,”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丝毫不达眼底,“该选哪一样呢?”

傻子都知道,该选前者,更何况是王公公这个人精呢?他眼珠子一转,当即便匍匐在地,口中称道:“老奴不敢,一切但凭殿下做主便是。”

陈烺这才笑了:“王公公果然是个明白人。”

待王公公离去后,雅间内只剩下元月晚和陈烺二人,陈烺便问元月晚道:“如何,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

元月晚陪着笑:“殿下亲自出面,臣女自然是满意的。”心里却嘀咕着,堂堂一个皇子,一个王爷,当着一个已告老还乡的太监,却还是要看脸色行事。唉,都说打狗看主人,即便是那主人都已经归西多少年了,那狗也还是打不得的狗。

瞧得出她是在阳奉阴违,陈烺也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故意嘻嘻笑了,凑近问她道:“那,我既出手帮了表妹这么个大忙,表妹又要如何报答我呢?”

他神情悠闲,似在开玩笑。

元月晚往后坐了坐,清了清嗓子,说道:“俗话说,施恩不图报,你这样,未免也太失了些品格吧。”

陈烺却不以为意:“胡说,我施恩就图报,不然我施什么恩?吃饱了撑的?”

元月晚稍稍沉吟,替他做主:“那你就当这一回是吃饱了撑的吧。”

“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啊。”陈烺笑,手中折扇一敲桌子,“这样吧,我初来乍到这越州城,听说那明镜湖风光甚好,不如你明日陪我去游湖,权当谢礼了。”

元月晚拒绝得甚是干脆:“我不去!”

不等陈烺再开口,她又挑了娥眉,理所当然道:“再说了,前些时候你吃了我的那些好昙花,便当是我的谢礼了吧。”她一摊手,“这下,我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谁也别再找谁了吧。”

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就要走。

“等等。”陈烺也站了起来,扇子一抬,便挡住了她。待元月晚看向了自己,陈烺这才继续说道。“你这笔账,算得不对。”

“哦?”元月晚微微睁圆了些眼睛,“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对法?”

陈烺踱到她跟前,折扇敲了手指,他细细算道:“你想啊,今日你求我办事,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可先前的昙花,我并不知道那是你摘的,这两样事情,如何能比得一处?自然那也就算不得是两清了。昙花归昙花,日后我必还你,至于今日之事,咱们还是以明镜湖之约来抵消吧。”

听他唧唧歪歪说了这许多话,元月晚只总结出了一点:他就是个无赖。

眨了眨眼,元月晚才要再反驳于他,就见他刷地一声,打开了折扇,摇得甚是风流倜傥,无限感慨着:“哎呀,不然,我看那王公公其实还是很喜欢那女子的,倒不如……”

元月晚抿了抿嘴,又咬牙切齿:“算你狠!”

陈烺摇着扇子,一张俊俏的脸笑得万分迷人:“哪里,哪里。”他谦虚着。

元月晚狠狠瞪了他一回,再懒得看他,径直越过他,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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