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像,你没有这么瘦。”
我撇撇嘴,他有这么了解了?
看着他莫名其妙突然脸红的脸庞,我有些玩味,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去凤栖院了?”
他退后几步,有些踉跄,背紧靠在墙上:“我没去…”
“哦?”我挑眉反问。
“我…是去找人的。”他吞吞吐吐。
“哦。”我长叹了一声,暧昧的眨了眨眼:“去凤栖院的人可都是找人的。”
“却不知这位公子又找的是哪位姑娘?”我学足了样子,半袖遮面,婉转眉眼,硬生生往他怀里挤。
他背靠围墙,又不敢双手张开迎我抱我,只能容我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他眼中倏然闪过一丝光亮,随后失望的陨落:“一个给我蒙上了红布的女子。”
听见这话,我有些防备,瞬间僵硬了身子,很快弹开了距离,故作镇定,假意一笑:“哦。”
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你怎么把画撕了?”
“看不懂呗。”我耸耸肩。
“哦。”
…
“呃…咳,要想我不把你去凤栖院的事情说出去,你就必须画一幅画赔给我。”
“可是你又看不懂画。”他离了围墙站立,同样很尴尬。却还不忘已我之话,还我之身。
他都吃了我,我还不能讨得他一点便宜么?
“那你就画一幅我看得懂的画。”我将最后一片碎片捡好,揣进怀中。“我走了。”
他在天涯四处寻觅,却不知眼前人怀中早已藏好了那块红布。
梦中人即是画中人,就让他自己好番寻找去吧。
我脚下生风,沾沾自喜。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从岑澜大婚的那一晚,这个平日故作高深的岑誉,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假书生。
回府时,岑澜又在摆弄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她对着铜镜一个颜色一个颜色的涂抹过去。
“玄延呢?”我环顾四周。
“方才康淳回来时,说他不小心弄丢了画轴,看起来好不愧疚,玄延陪他找去了。”她漫不经心地开口。
“哦。”我摸了摸怀中的碎画。
“怎么了吗?”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没…”
“好看吗?”她打断我的话,双鬓贴了花黄转身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