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笑:“那是,不然也考不上徽县一中啊。”
说完,回头看到刘知,又说了一句:“哟,这下你们可把钱包捂好了,咱们村两个机灵丫头都来了,当心输的你们叫唤!”
刘知呵呵笑:“二爷爷这话说得,丫头都不好意思押码了。”
二爷爷将手中的牌往她眼皮底下晃了晃:“看看、看看,押多少?二爷爷可不偏心,上午让姝丫头赢了钱,下午也不能让你输,放心大胆的押。”
下午五点过,两个女孩挽着手欢欢喜喜的回去了。
到了小楼前,见少年挽着胳膊倚在门上,凉凉的问:“又赢了多少?”
女孩笑嘻嘻将身边的好友往前一推:“下午没有上午的战况激烈,只赢了一百多,刘知赢了三百多,让她请客。”
刘知回手去挠她:“你别只算下午啊,把今天一天的都拿出来,看谁赢得多谁请客。”
女孩边跑边躲,撞进少年怀里,被少年一把捉住双肩,冷声冷气:“做饭去。”
为了区区百十块钱,大过年的丢他一个人在家里半天,想想都生气。
少年忽然发现,从前在B城过年,家里人虽多,却一个比一个都规矩清冷,那时候也没觉得孤单,如今不过半日光景,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女孩弱弱的哦了一声,拉着好友往厨房钻。
刘知跟在她身后,帮她摘菜切肉,熟悉得跟自己家一样。
倒是眼看着饭菜要熟了,却起身要走:“我回去了,我妈肯定也做好饭菜了。”
女孩拉都拉不住,只得给她装了许多上午乡邻们送的瓜果零食,让她带回去给家里人一起分享。
刘知没拒绝,东西那么多,不收她也吃不完,岂不浪费。
吃过晚饭,女孩抱着剩下的摔炮跑到楼顶,一个一个百无聊赖的往楼下小院里扔着玩儿。
一个坏掉的摔炮,她刚扬手便从中间漏出沙子,扬了她一脖子,围巾里都是。
女孩放下盒子拍拍手,取下围巾抖灰,末了再重新裹上。
忽然,她被围巾上一个商标吸引了。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塑胶标志,粘在围巾末尾不起眼的位置。
上面印着“ZBRB”字样。
ZBRB林姝有印象啊,上辈子她做服装行业,对这些东西多少有些了解,如果记得不错,这应该是西班牙女性奢侈品牌,二十一世纪一零年代后,这个品牌的东西动辄几万十几万,如今她脖子上挂着的怕也得上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