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都市中,权力与利益是永恒的主题。
贵族们的眼里,只有利益,他们绝不会因任何阻碍而停下脚步。乌萨斯的新总统,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不幸地遇到了狡猾的对手路西法。在无法像前任总统那样掌控全局,拥有绝对权威的情况下,乌萨斯的内部斗争乃至内战已成定局。原故事中,旧贵族默许整合运动摧毁切尔诺伯格市,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冷酷。
费奥多尔上台后,战争红利消耗殆尽,内部纷争不断,新兴势力趁机崛起。血峰战役的失利和大规模叛乱的发生,进一步削弱了旧贵族和军队的势力,新贵阶层逐渐掌控了乌萨斯的政治主导权,重塑了国家格局。旧贵族则放任整合运动吞并切尔诺伯格,并利用第三集团军渗透,意图夺回政治主动权。
以帝国议会议长伊斯拉姆·维特为代表的一派,竭力避免乌萨斯与炎国(龙门)的冲突,却未能成功。幸运的是,罗德岛的干预阻止了战争的爆发。
熟知剧情的布局,对手几乎无从逃脱算计。塔露拉打出感染者国家的旗号后,萨卡兹佣兵阵营也出现了变故。
由于加尔森被路西法暗杀,萨卡兹佣兵陷入混乱。他们本非统一的佣兵团,只因摄政王的号召才临时联手。团长一死,联盟顷刻瓦解。
博卓卡斯替上门,约见包括赫德雷在内的各佣兵团首领。他并未如原剧情般透露自己的种族身份及对卡兹戴尔的立场,因为萨卡兹佣兵并不全然爱国,许多人视卡兹戴尔为落后之地,甚至厌恶。
博卓卡斯替不认为接纳疯狂的萨卡兹就能建立稳固的国家,但路西法说服了他。
“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稳定,而是力量。何况,你怎么确定萨卡兹不想成为提卡兹?”
有国有家的萨卡兹被称为“提卡兹”,而“萨卡兹”本身带有歧视色彩。
“博卓卡斯替阁下,您的意思是整合运动想建立一个感染者和萨卡兹的国家?”赫德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忠于已故的特蕾西娅殿下,对卡兹戴尔和摄政王的情感复杂而矛盾。
“没错,萨卡兹流离失所是出于无奈,成为佣兵也是因为别无选择。既然别处不欢迎我们,为何不自己建立家园?”博卓卡斯替平静地说,其实这些话语是路西法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他只是转述。
“既然如此,为何不去卡兹戴尔?”另一佣兵团团长问。
“我不认同特雷西斯的统治。”
博卓卡斯替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要拥立那位德拉克为王?但新政权可能导致卡兹戴尔敌视我们。”
“新的国家,不是德拉克独占王位,而是有能者居之,每人任期五年,采用选举制度,有能力者可连任,无能者可提前下台。”
博卓卡斯替说着,自己也愣住了。原来还有这样的玩法?
其他人闻言同样愕然。开什么玩笑,国王还能轮着当?
“那个德拉克会同意吗?”赫德雷难以置信,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没人会轻易放弃权力。
“统治者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无需武力,有皇家骑士团、终结者和我们,为何不行?”塔露拉走进来,萨卡兹们不自觉地起身。
“说得好听,万一你清除反对者呢?”w摆弄着手中的刀,笑着问。她的笑容总让人预感不妙。
“我无法仅凭言语证明什么,也无法强迫你们留下,我只是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塔露拉看着他们,认真地说。
萨卡兹们开始议论,可以看出争论十分激烈。即使在萨卡兹内部,也并非一团和气。他们被歧视,内部也有争斗,但他们对加入感染者国家并无抵触,毕竟他们极易成为感染者。
“你打算在哪里建立我们的国家?”争论结束后,部分萨卡兹选择离开,他们习惯了漂泊,习惯怀疑一切,不易信任他人。
大部分萨卡兹被说服,他们的流浪和佣兵生涯是被迫的。如果有不歧视他们的地方,能让他们正常生活,他们愿为此战斗。
“乌萨斯很多领土尚未开发,暂时我们会留在乌萨斯境内。”塔露拉平静地说。
这是无奈之举,即使豪言壮语,但他们实力太弱。没有战争术士,即便有萨卡兹,也不代表他们是合格的战士。况且他们没有移动城市,没有无人机和各式车辆。
他们只有人。
在路西法未出手为他们制造移动城市的情况下,塔露拉决定下一步,他们必须先造一座移动城市。唯有如此,才能攻守自如,随时撤离,也能自主发展和保持自治。
他们不敢建立固定基地,因为在泰拉世界,天灾随时可能降临,而他们没有天灾信使,无法预测天灾。移动城市是为躲避天灾而研发的高科技,天灾信使探测到天灾可能出现的地区和时间,移动城市便会转移,避开天灾的袭击。
像他们这样,只能默默承受天灾。
塔露拉打出感染者和萨卡兹国家的旗号,却未能引起乌萨斯帝国的重视。毕竟,他们不相信一群感染者和萨卡兹佣兵能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