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有学贴,今日是来报名的。”沈从文推开前面的人就要往里走。报名第一天就碰到自己的死对头也是够闹心的。
沈从文跟华服少年赵宜成的恩怨可就由来已久,从小两人就在同一个学堂,同一个夫子授课,在学堂上赵宜成被夫子罚,沈从文被夸奖,回到家沈从文又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一直以来赵宜成都被沈从文压了一头。
这回终于有机会羞辱沈从文,赵宜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见沈从文手里的学贴,赵宜成刷的一下给夺了过来。
“你还给我。”学贴被抢走,沈从文急了,学贴上写着他是旁听生,若是这人看到免不得又是一阵嘲笑。
呦呵,哪里来的熊孩子,要是她不在,这妥妥的学府暴力呀。敢欺负她曾侄子也不看看沈从文的老祖宗是谁。
赵宜成正要把手里的学贴向人群中扔去,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麻木的不能动弹,然后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窖浑身冰冷,手中的学贴也掉落在地上。
沈从文捡起学贴快步走了进去。
到底不敢做的太明显,要是引起恐慌就不好了,沈琼松开赵宜成琢磨着要不晚上爬窗户吓吓这熊孩子。
“宜成,宜成醒醒。”
赵宜成睁开眼睛看到众人都围着他,不由得有些迷糊:“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你突然晕倒,你没事吧?”
沈宜成动了动胳膊,发现没有任何异样,身体在太阳的照射下也暖洋洋的,似乎之前只是他的错觉。
接待沈从文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姓蒋是以后沈从文的授课夫子,观此人面相沈琼点点头是个正直的人。
蒋夫子把学士服和课本递给沈从文,“明日你便可以来上课了。”
沈从文恭敬地行礼:“多谢夫子。”
离开的时候再没见到赵宜成,想来是早已离开。
沈琼与沈从文离开片刻后,国子监迎来了一位大人物。
国子监祭酒亲自来出门来迎接:“大人请。”
来人一身青色衣衫身披玄色披风,身材修长消瘦,一头黑色的长发只用一直汉白玉簪轻轻挽起。只这一身简单的装扮,就显得贵不可攀。通体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外露,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秦闫刚进大门脚便顿住:“可有陌生人来过?”
“沈大人之子沈从文刚刚来国子监报名。”刚才接待沈从文的蒋夫子正好也在,便开口答道。
“沈从文?”秦闫看着面前的空地若有所思。
祭酒小心地问道:“可否传唤沈从文。”那沈从文是有问题?还是可塑之才?能引得帝师大人注意,他可是听说面前的帝师本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