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清洁工才刚死不久,他不想触到痛点,把她弄碎。
现在这样刚刚好。
“我现在也不想把你杀掉……”他推开那个碍事的玩具熊脑袋,在她头顶吻一下,“我想让你活久一点,活到跟我一起死,猫猫。”
韦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她不可能跟他一起死。只要她活着,或早或晚,他必然死在她前面。
江湄帮她解开了束缚,围巾在她的身体上纠缠着,她不能挣脱,被他抱在膝盖上。
他的手伸下来了,顺着她的小腹爬进双腿间,指尖拨开湿润的花瓣,触碰顶端不知何时露出的珍珠。
她猛地颤了一下。
他把她牢牢按在胸口,低声喃喃:“宝宝,你是世间最可爱的猫,你是我生命中的光,你是我的神明,我好爱你,我的猫……”
因为缺乏情欲,虔诚得像在念诵经文。
电流一样的快感让她浑身僵硬,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小臂,掐出血来,却不能撼动他指尖的逗弄厮磨。
他不停地吻着她,从耳朵尖到颈侧,湿润地嘬吸:“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求求你,宝宝……”
他的拇指搓弄着碾压她的阴蒂,发出黏腻的搅动声,追逐着它来回扰动,中指微微屈起,在滴出露水的穴口徘徊,轻柔地顶进一个指节,缓缓揉拨进出。
她夹紧他的手,胸腔里逸出猫叫一样细微的呻吟,在他怀里蹭得头发凌乱,被推上高潮的波浪。
江湄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当真,因为有个限定词“现在”。
而“现在”的他很不正常。
第二天晚上,韦叶在睡梦中被推拉家具的声音吵醒。
江湄不在身边,她顺着走廊,悄悄来到二楼的楼梯口,探出半张脸往下看。
所有的人聚在客厅里,或站或立,水晶吊灯璀璨生光,照得人面色青白。
四双眼睛忽然向她看来,像个噩梦。
——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