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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2页）

&ldo;你难道想让她吹着口哨扬长而去?假如我们现在动手，结果绝对是那样。&rdo;

&ldo;好，我们敞开来说。你确定她就是凶手，对不对?&rdo;

&ldo;对。&rdo;

&ldo;那么，如果我们现在拘捕她，甚至控告她，结果就算无罪开释，她也不敢再去杀人，对不对?她知道我们不会放松，她只好规规矩矩。滥杀事件不是就结束了吗?&rdo;

&ldo;那卜乔治、胡福瑞、艾杰利，通有其余那些冤死的人，难道说该死‐‐?&rdo;

&ldo;艾德华，我们主要的职责是防止犯罪。假使逮住她能够防止一场杀虐，就骸去救。&rdo;

&ldo;防止是其一。另外一部份是侦破和定罪。&rdo;

&ldo;再喝一杯吧。&rdo;伊伐招呼侍者斟酒。

侍者离开后，伊伐继续：

&ldo;就我们目前的数据，是可以取得搜查令了，对吗?&rdo;

&ldo;可能。不过除非你找到凶器，上面有她的指印，有她最后一次做案遗留的血迹，有吗?&rdo;

&ldo;那条金手链?&rdo;

&ldo;成千的人都有，这根本不能作数。&rdo;

&ldo;催泪瓦斯罐?&rdo;

&ldo;即使找得到，也不能证明它就是用在白隆纳身上的那一罐。那些衣服、假发，也是一样。伊伐，这些全是微不足道的凭证。一个高明的辩护律师，会把它损得一文不名。&rdo;

&ldo;她有阿迪生病。&rdo;

&ldo;曼哈顿另外还有十五个女病人。我知道你认为我们手上已经有太多的明证。确实，多到足以令我确定，她就是饭店恶煞。可是上法庭需要见真章。你忘了，&lso;知道&rso;和&lso;证明&rso;之间有多大的鸿沟?坦白说，我不相信检察官肯就我们目前这些资料起诉。&rdo;

&ldo;我仍旧坚持，我们绝对可以带她回来问一次口供。叫她怕，叫她不敢再胡作非为。&rdo;

&ldo;你敢肯定吗?肯定她不会离开此地，去别处化名，再拿别人的喉咙开刀?&rdo;

&ldo;那是别个地方的问题了。&rdo;

狄雷尼大不以为然。&ldo;伊伐，你是死心眼。&rdo;

&ldo;你懂我的意思。我志愿接这个差事，因为我对你有信心。不错，你确实做到了，我是真心诚意的感激你。但是这整件事的重心，就是结束这一连串滥杀。抓住她是第一要务，审判其次。&rdo;

&ldo;那就一切泡汤。&rdo;

伊伐拍着桌子。

&ldo;怪不得他们叫你&lso;铁卵蛋&rso;。你真是我见过最固执、最主观的人。&rdo;

&ldo;我知道什么是对的。&rdo;

伊伐深呼吸。

&ldo;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期限，&rdo;他说，&ldo;也就是二十五号，星期五。到时候如果再没有什么进展，我就去带人。我不能够担风险，让她再出手杀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