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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ldo;你们允许单身女客一个人来这里?&rdo;

&ldo;怎么不许?只要她们规规矩矩，爱喝多少，就喝多少‐‐谁管得着?&rdo;

&ldo;形容一下那个喝啤酒的家伙吧。&rdo;

&ldo;他约摸‐‐二十五岁年纪。很高，很瘦。金黄色长头发，长到肩膀，遮着耳朵，有胡子，不过不是嬉皮。很干净，穿着登样。&rdo;

&ldo;他穿什么你可记得?&rdo;

&ldo;卡其裤，运动外套。&rdo;

大伙不约而同的望向布恩，埃布尔纳&iddot;布恩小队长冷冷的一点头。

&ldo;他脱的正是这些衣服，是他没错。那个女的呢，东力，记得吗?&rdo;

&ldo;我没仔细看。她就坐那张小桌子。看见没?就在棕榈树旁边的。晚上灯光都在游泳池周围。她坐在暗影里。大概四十岁。&rdo;

&ldo;高吗?&rdo;

&ldo;高。差不多五呎六、七。&rdo;

&ldo;戴帽子?&rdo;

&ldo;没有。棕黄色的头发，剪得很短。&rdo;

&ldo;穿着如何?&rdo;

&ldo;很普通。一点都不耀眼。白色高领衫，斜纹布外套。&rdo;

&ldo;漂亮吗?&rdo;

&ldo;不好看啦。平胸，不化妆，一无可看。&rdo;

&ldo;这两个人怎么凑在一块的?&rdo;

&ldo;男的站起来，拿着酒瓶、杯子走向女的桌位。我盯着他。因为万一她尖叫非礼的话，我就立刻过去解围。可是没事。两个人，一个说一个笑，不一会儿工夫，他就坐下来。他们继续说笑，那我就不管了。&rdo;

&ldo;听见他们聊些什么?&rdo;

&ldo;没有。谁去听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我只管端酒，招呼客人。&rdo;

&ldo;他们什么时候离开，一起走的?&rdo;

&ldo;对。最后走的就是他们两个，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要打烊了，我不得不过去告诉他们。他们就付了账。&rdo;

&ldo;谁付的账?&rdo;

&ldo;各付各的。这样很好，我乐得拿两份小费。&rdo;

&ldo;你瞧见他们去哪里了?乘电梯?&rdo;

&ldo;没瞧见。我拿了钱回吧台，再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小费留在桌上。酒瓶、酒杯一起带走的。&rdo;

&ldo;这事特别吗?&rdo;

&ldo;才不。这儿的客人全是这样。喝不完，带着回房去。反正女侍会去收杯子，从来不误事。&rdo;

&ldo;确定是在午夜离开的?&rdo;

&ldo;对。&rdo;

布恩转望狄雷尼。&ldo;组长?&rdo;

&ldo;东力，&rdo;狄雷尼问他，&ldo;这个女人‐‐你可不可以再多告诉我们一些?&rdo;

&ldo;哪方面的?&rdo;

&ldo;譬如说体重‐‐你看她有多重?&rdo;

&ldo;很瘦啦，至多一百二十磅，可能还不到。&rdo;

&ldo;声音呢?&rdo;

&ldo;没什么特别，低低的，很和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