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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ldo;有。而且，昨天晚上加美侬饭店里就有一个我们的人。&rdo;

&ldo;见鬼，&rdo;狄雷尼嗤道。

&ldo;他等在狄斯可酒廊，想象中那是个很合乎做案逻辑的场合。结果非也。艾德华，我们不可能在曼哈顿中区的每一间酒吧、餐馆、舞厅都安了人。那得开军队才行。&rdo;

&ldo;我知道。只是这样&lso;失之交臂&rso;，觉得很冤。&rdo;

&ldo;你仍旧没有说出如何猜到的?昨晚发生的事。&rdo;

&ldo;一言难尽。你最好坐下来，再喝一杯。&rdo;伊伐&iddot;索森略一迟疑，便爽快的点头同意。

狄雷尼便将先前说与蒙妮卡的一番立论，再一五一十的重复一次。

叙述的中间，狄雷尼仍不忘取雪茄，为伊伐点上。他自己也续上一支。他说明只有假定凶手是一名心理变态的女人，才可以对这些连续怪异的凶杀事件做合理的解释。

&ldo;她做案都有很规律的间隔期，&rdo;他总结道。&ldo;总在二十五到二十七天的周期。&rdo;

&ldo;在经期当中?&rdo;

&ldo;也许前或后几天。月月都有。&rdo;

&ldo;这……&r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长苦笑，&ldo;年龄的估计范围从十二岁到五十岁全有份啊!&rdo;

&ldo;你对我这番推论，看法如何?&rdo;

伊伐&iddot;索森看着酒，慢慢晃着酒杯。&ldo;不能算真凭实据。猜的成分居多。&rdo;

&ldo;那当然。我承认。我是问你可有更好的想法?&rdo;

&ldo;没有，一点都没有。不过根据你方才说的，你要我们‐‐&rdo;

&ldo;我不要你们干什么，&rdo;狄雷尼火爆的截断他的话。&ldo;你问，我答。如此而已。你要是当我说的全是狗屎，那就‐‐&rdo;

&ldo;哇哇!&r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长连忙摆手。&ldo;艾德华，我从没见过脾气这么坏的人。我没当那些话是狗尿，我认为你说的是一项全新的突破，可是我要计划怎么着手，从哪里开始?&rdo;

&ldo;从头。&rdo;狄雷尼接得飞快。&ldo;他们一定都查过逃出病院的精神病患吧?&rdo;

&ldo;当然。全国都查遍了。&rdo;

&ldo;我相信查的一定全是男性病患，更可能全都是同性恋的狂人。现在，我们全部重来，查女的。再把男妓院、同性恋酒吧里的&lso;饵&rso;全部收回，安置到正常直接的场所去。这些凶案跟同性恋完全扯不上关系。再彻查女性罪犯纪录档案，特别是重刑犯。等于把过去做的一切全部推翻。相当麻烦的一件事。&rdo;

&ldo;可以对传播媒体发布这项消息吗?&rdo;

狄雷尼思考良久。

&ldo;不知道。&rdo;他实话实说。&ldo;迟早一定会被他们发现。可是公开很可能把凶手吓跑。&rdo;

&ldo;或者变本加厉。&rdo;

&ldo;的确。伊伐，我建议尽量保密。让大家有时间先理出一个头绪。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事。&rdo;

&ldo;知道。是我的。&rdo;副局长懊丧的说。

&ldo;是你自愿的，&rdo;狄雷尼耸耸肩。&ldo;你是总指挥官。当仁不让，指挥吧。&rdo;

&ldo;要是你肯说一句，对，这名凶手百分之百是个女人。艾德华，我就轻松了。&rdo;

&ldo;我那胆大包天的直觉确实如此说，&rdo;狄雷尼一本正经的答道，两个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