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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ldo;是的。&rdo;

&ldo;妓女?&rdo;

&ldo;不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女人。也许为了某些连她自己都莫名奇妙的理由，杀人。&rdo;

&ldo;我不信。&rdo;蒙妮卡斩钉截铁的说。

&ldo;为什么?&rdo;

&ldo;女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rdo;

他早有预感，会得到这么一个主观的答案。他的下一个问题已经备妥：

&ldo;你是说女人没有能力做出这样血腥的暴力事件?&rdo;

&ldo;完全正确。一次也许。为了妒恨、报复。可是不可能毫无理由的连续杀死陌生人。&rdo;

&ldo;前几个礼拜，我们谈到虐待孩童的话题。你承认起码有一半的案子，都是由母亲主犯。&rdo;

&ldo;艾德华，两者不同!&rdo;

&ldo;怎么不同?妒恨报复的动机在哪里?&rdo;

&ldo;那些女人是处在很大的压力之下。生活封闭，没有希望。小孩子成了最近的目标，最方便的出气筒。&rdo;

他嗤一声。&ldo;说得十分顺口，不过虐待婴儿，这个道理还是说不过去。这些暂且不谈，我现在只想令你相信，女人跟男人一样，有能力做出丧心病狂的暴力事件。&rdo;

她不出声，忙着钩织。绷着脸，抿紧了唇。狄雷尼看得清楚，他就是不肯死心。

&ldo;你知道，女人温柔、端庄的型态，可说是艺术家、文学家一手造成的。她们并非天生的文弱。在很多民族，她们一样扮演军人、斗士、残忍顽强的敌人这类的角色。&rdo;

&ldo;你究竟要说什么?&rdo;

&ldo;如果她们控制不了私欲，就没有什么内在的因素能阻止她们成为暴戾的杀手。事实上，我以为她们比男人更有暴戾的倾向。&rdo;

&ldo;这可是我听过最惊人的谬论。&rdo;

他一手按在唇上，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ldo;我有一个狂想，也许男人尽量压制女人，原因是他们怕女人。可能是出于自保。&rdo;

&ldo;你简直不象话!&rdo;

&ldo;不至于吧。&rdo;他耸耸肩。&ldo;言归正传，你赞同女人无论在生理心理都有能力成为杀人狂吗?确实有案可查。女人为了贪念，大开杀戒，杀的全都是她们认识的人。我只请求你跨出一小步，相信女人可能毫无理由去杀一些完全陌生的人。&rdo;

&ldo;不。&rdo;她说得十分肯定。&ldo;我不相信。你自己说了史无前例。从来没有&lso;山姆之女&rso;。&rdo;

&ldo;对。这是实话。所以布恩和施马提和所有的人都在追踪男的&lso;恶煞&rso;。我认为他们错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