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了,一面解衬衫,一面脱牛仔裤。她没有办法不盯着他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猛瞧。
&ldo;我有半截好东西,&rdo;他看见她盯着的部位,大笑。&ldo;不是这儿。是麻烟。要不要来一口?&rdo;
&ldo;不,谢谢,&rdo;她一本正经的说。&ldo;你只管抽。&rdo;
他从柜子抽屉里摸出半截烟头,点着,猛吸一口。闭上眼。
&ldo;天赐吗哪,&rdo;他缓缓说道。&ldo;你明白什么叫吗哪,娃娃?&rdo;
&ldo;一种神食。圣经记载的。&rdo;
&ldo;对。&rdo;他懒洋洋的问:&ldo;你会玩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她是真不知道。
&ldo;你们这票老女人全会。真要是不会,我教你。来,先把那身制服脱了。&rdo;
说那是床,不如说是块板。单薄的床垫七高八低。被单千疮百孔。他不许她关灯。所以她看得到他,看得到自己。她只好闭上眼。但是并没有那么容易。
他满身汗臭,加上那股怪异的麝香味,逼着她。他全身是毛,胸口、肩膀、手臂、背后、腿上。只有臀部特别光滑。
他顽强的冲击力,令她不止一次的喊着,哼着。就像寇马琳当年对她们的调教。
在她在热烈的迎合之下,竟然忆起离了婚的丈夫,老古。当年他曾为她机械性的冷淡反应愤怒抱怨:
&ldo;你根本不是个&lso;活人&rso;!&rdo;
最后,这头长毛动物总算平服在她身上,但几乎转眼间便滚离了她的身体。
他再燃起那小截烟蒂。
&ldo;精彩吧?&rdo;
&ldo;是我最最好的一次,&rdo;她认真的说。&ldo;我要走了。&rdo;
&ldo;慢着,&rdo;他一把推她回去。&ldo;还没完。&rdo;
他的口气吓住了她。一种蛮横的自信。
老古过去要求过,她拒绝。现在,她竟拒绝不了。他强有力的两手箝紧了她的头,拢向他的身体……
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她才想起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她的,这也是一种安慰。
03
&ldo;再加点酒吧?&rdo;她在问米尔耐。&ldo;你的杯子空了。&rdo;
&ldo;好啊,&rdo;他笑着。&ldo;谢谢你。我们干脆把这瓶都喝了吧。我真开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