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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没有。&rdo;

&ldo;我办过同性恋的凶杀案，都是把下面整个割了。&rdo;

&ldo;我跟性犯罪分析组小队长谈过，他也是这么说。不过他并不排斥凶手是男性的可能。&rdo;

&ldo;我也不排斥。&rdo;

两人随着默然，眼望着地，各想心事。他们听见蕾贝嘉在厨房里的笑声，锅碗瓢盘的撞击声。温馨适意的、家的声音。

&ldo;组长，&rdo;布恩终于发话。&ldo;你看我们碰上了什么情况?&rdo;

狄雷尼抬头。

&ldo;你要我猜?我也只能够‐‐猜。我猜这是一连串滥杀的开端。眼前凶杀动机不明。我愈想，愈觉得你假设是男性这点很有道理。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滥狠的女性杀手。&rdo;

&ldo;你认为他会再出击?&rdo;

&ldo;有此一想，&rdo;狄雷尼道。&ldo;依一般的型态，杀人的间隔期会愈来愈短。这并不是定律。约克夏的案子就是个例子。不过通常，滥杀的凶手都是这样。照常理来推，他再过三个星期又会行动了。你最好对市中心那些大饭店设法保护一下。&rdo;

&ldo;怎么弄?&rdo;布恩十分的无奈。&ldo;出动军队?要是我们向各旅馆的安全组发出通告，那纽约市又出现新变态狂的消息立刻会传开。观光和业务集会就此泡汤。&rdo;

艾德华&iddot;狄雷尼组长面无表情的注视他。

&ldo;这不必你操心，小队长，&rdo;他板着声音说：&ldo;你的职责是抓凶手。&rdo;

&ldo;你以为我不知道?&rdo;布恩忍不住抢白。&ldo;可是封锁这种消息的压力有多大，你完全不知情。&rdo;

&ldo;我太知情了，&rdo;组长语气软和。&ldo;我知情了整整三十年。&rdo;

布恩却不罢休。

&ldo;就在我来府上之前，&rdo;他忿然说道：&ldo;我接到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长的电话，他……&rdo;话说到此，接不下去。

狄雷尼向前一倾身。

&ldo;伊伐?&rdo;他问。&ldo;他也轧进一脚?&rdo;

布恩点点头，难免有些腼腆。

&ldo;是他要你把凶案告诉我?&rdo;

&ldo;他没有明讲，组长。他是告诉我新来上任的小队长是谁。我说我很累，正要出门。无意间提到要上这见来接太太，他建议说让你知道这个案子无妨。&rdo;

狄雷尼冷笑。

&ldo;要是我犯了什么错处，组长，请原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