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法外之地,只有身在象牙塔的小公主才会这么天真,这么不知深浅地撞进来,花茜还不能明白,即便是那头母狼也不能在零区保护好她们两个,而自己又在零区盘踞了十年之久,足以让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可并没有必要。楼鸢不喜欢杀戮,一次次实验里丧命在她手下的实验品不计其数,她甚至厌倦了死亡。比起杀掉对方,她更喜欢看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小公主彻底沦为性奴,为了快感婉转求欢。
触手上分泌的液体已经涂满了她的整个身体,楼鸢看着她全身逐渐泛起淡粉,开始无意识的收缩小腹,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整个人显然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但楼鸢并不满意这样的效果,她把触手从她嘴里抽出来,然后贴在花茜的耳边问:“我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仍有理智残存,呛了几声后恶狠狠地说:“该死的触手变态!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我要……我要……尿出来了!快放我下来……”
楼鸢恶趣味地将在她花穴里抽弄的触手往下挤压,压迫前方的尿道,一边伸出另一只触手开始揉弄她的阴蒂,她说:“不要像畜生一样随地小便,怎么,跟那条母狗相处久了,你也变成动物了?”
“你更像畜生一点吧……死变态……”花茜气喘吁吁地说完,挑衅地挑眉看了一眼楼鸢,不屑地说:“像你、这样的、这样的变态……还不如母狗……恶心……”
“不要把我和肮脏的野兽相提并论。”楼鸢冷眼看着花茜,动作越发粗暴,她用手掐住花茜的脖子,触手在她体内肆虐,刺激着她的尿道,她用触手按在花茜的小腹上,道:“这样肮脏的生物根本不应该存在。”
天启的另一面,也是毁灭,她试图将人类兽化而彻底消灭兽人一族,兽人之所以能存在,不过是因为它们对人类有用处,如果人类也能拥有兽人那样优越的体质,那么何必让这些科学制造出来的怪物继续活着呢?
她对兽人的厌恶要追溯到很久以前,兽人刚刚被同意与人类一起上学的时代,在她被几个高年级兽人堵在巷子里要保护费的时候,她就决定要将这帮野蛮人彻底驱逐出人类社会。
“叛徒,跟畜生苟合就这么爽吗?不过是一条母狗而已,自甘下贱的蠢货。”
花茜:“比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要好得多。”
尽管她这么说,但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对方的触手一次次抽插都向下挤压,而她被吊在空中,失重感让她小腹憋得胀疼,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花茜咬紧下唇,她不想承认自己快被对方干到失禁了。
“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要讨人喜欢得多。”楼鸢轻描淡写地松开握住她脖颈的手,她没必要和无知的蠢货多费唇舌,反正她现在还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别吸了,谁的性器插进去你都会咬这么紧吗?”楼鸢拍了拍她的屁股,多余的触手从她股缝里伸进去,和在后穴里抽插的触手交替进行,蠢蠢欲动想要再挤进去一个。
花茜的肉穴里被塞了最粗壮的一根触手,顶端不是尖的,而是一个圆形的吸盘,罩住的子宫口不断的抽拉,内里喷出的汁液是仿精液形式,堵住她的子宫口不断喷射,花茜在无数触手的爱抚下,小腹一阵阵抽搐。
“你要高潮了。”楼鸢笑眯眯地对花茜说。
花茜想继续骂她,身下的快感却不断拍打着她的理智,让她不自觉发出淫靡的喘息声,大脑也慢慢被欲望侵占,沉浸在对方的带给她的快感之下。触手柔软极了,触手带着温热的黏液在她身上游走,攻击她脆弱的敏感点,楼鸢又将她的嘴堵住,触手粗暴的在她口中抽弄,而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口水分泌,顺着下颌滑落。尿道口被堵住按压,阴蒂也跟着颤动不已,带来一阵阵快感,肉穴里的触手很奇特,顶端是花瓣一样的口器,压着花茜子宫口喷射精液的同时,从触手根部逐渐鼓起一串圆形的球,往花茜肉穴里输送。
膨大的卵触到花茜阴道口的时候遇到了些许阻碍,楼鸢不得不又伸出另外两只触手扒着她的阴唇,扩张穴道,这才将巴掌大的卵输里进阴道。
花茜在那一瞬间就高潮了,淫水一股股从被塞满的小穴里涌出来,在高潮的瞬间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被淅淅沥沥的排泄声压倒,花茜无力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羞耻感吞没,被干到失禁也不是第一次了。对方的触手正在逐渐抽离她的肉穴,但下身的拥滞感依然没有消失,花茜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对方彻底把触手抽了出来之后,她才发现无论是阴道还是后穴都被塞满了圆溜溜的东西。
伴随着她尿液的低落,体内的卵也挤压着往外涌,尿道口涌出的温热水流沿着阴唇划过从肉穴里挤出来的光滑的卵壁,阴道口含着半透明的卵将吐未吐。花茜用力收缩小腹,奶白色的卵才被她彻底排出体外,产卵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尿了出来,楼鸢接过她从她肉穴里吐出来卵,送进了花茜的嘴里,那其实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卵,只不过是一个可食用的情趣玩具,带着尿液的腥臊和花穴里的咸味,花茜咬破了卵的外壁,里面涌出的却是甜甜的牛奶。
“很有意思对吧?”看着花茜难以置信的表情,楼鸢笑出声来,她抬起触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轻柔地说:“你很喜欢不是吗?是不是比母狗干你有趣多了?”
花茜:“……”
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
最后她还是没有排出体内最后一颗卵,楼鸢把她放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她艰难地用手从阴道里抠出最后一颗卵,可惜的是最后还是没抠出来,被她戳破在了肉穴里,阴道口顿时涌出一片奶白色的液体,浸湿了地面。
“其实你的母狼早就过来找你了,被我手下逮到了扔在另一间房里。”楼鸢坐在椅子上,弯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闭眼休息的花茜,抬脚轻轻踩住了她的侧脸,道:“她的确没有抛弃你。”
花茜清楚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果然她又说:“不过,那间房可以看到自己的监控。”
“所以,我该放你们团聚吗?还是你就留下来帮我测试其他的玩具?”
花茜冷静地说:“你这个贱人。”
“你也是。还记得当初我问过你什么吗?我问你割下那个男孩的哪里送给她的父母,其实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一根指头就足够有威慑力,你还记得你回答了我什么吗?”
楼鸢顿了顿,移开她的脚,掐着花茜的脖子让她和自己对视,她又说:“我只是听从了你的建议而已。”
“也许你们之前有什么仇怨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楼鸢笑了笑,松开了手,说:“别骗自己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花茜没有反驳,她抬眼盯着楼鸢,直到对方不耐烦地皱起眉,她才说:“而你却注定失败,天启计划是个悖论,按照你的做法,兽人并不会消失,你的做法是同化,最终消失的,只会是人类。”
她怜悯地看向眼前的女人,说:“在开发情趣用品方面,你的确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