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手雷一脱手,赵瀚就一把将蒙杰摁倒在地上,此时晃了晃被震疼的脑袋,一脸愤怒的爬起身来,向小鬼子扑去。
而那小鬼子见手雷被踢飞,竟然还摇晃着被踢断的手腕,两手捧起来边上的一把三八大盖,想趁着俩人卧倒的空当继续攻击。
赵汉脸色已经铁青了,怒吼道:“把那个胳膊也给他踢折!”
话音未落,身边人影一闪,蒙杰已经飞了出去。
还是一声“喀嚓”的闷响,被踢断了枪托的三八大盖飞出了院门,而小鬼子的两只手,也变成了现代人模仿小狗时的动作,软软的耷拉在胸前。
“他妈的!”赵瀚向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着牙骂道,同时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小鬼子的脖领子,猛地向上一提,要么说小鬼子的伙食好呢,一提没提动。
“还特么跟死猪一样!”赵瀚又咬着牙骂道。
不管了,赵瀚像拖死狗一样,拽住小鬼子的脖领子,往前一点一点的在地上扽着走,而这小鬼子两只手都被蒙杰踢断了,身上还原本就有枪伤,虽然没死,但是也只能一动不动的当个死狗了。
赵瀚把小鬼子拽到屋内女尸的旁边,身后的地上也拉出了一道血色的轨迹。
赵瀚指着地上的女尸,嘶吼道:“他们做错什么了,你个狗日的,你他妈不是娘生的啊,你个狗日的没女人吗!”
那鬼子艰难的睁开眼睛,瞅了瞅地上的女尸,大嘴一咧,竟然一脸淫笑的舔了舔嘴唇,连唾沫带血的淌了一地,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在那女人身上的残暴,随后嘴里一阵叽哩咕噜的嘟囔,不清不楚的也听不懂说的啥。
这下可是把赵瀚气坏了,一把捞过来面前桌上一个长柄的烛台,对准小鬼子胸前的枪眼,“噗”的一声就攮了进去,咬着牙说道:“你个狗日的,让你笑!”
“啊——!”这回小鬼子不笑了,一张麻皮脸因为剧痛都快要扭曲的挤在一起了,日语虽然听不懂,但是日本人的惨叫还是全世界都能喜闻乐见的。
赵瀚又拽着胸前插着烛台的鬼子来到那婴儿面前,闭着眼睛咬着牙,脸歪向一侧,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猛地一个提膝,又把烛台往小鬼子的胸腔里怼了一寸多长,骂道:“你个狗日的不是你妈的儿子,你他妈家里没有小孩,你他妈是狗生驴养的吗。。。。。。”
骂一句,就把烛台往鬼子的胸腔里怼一点,等骂累了,烛台也齐根怼进鬼子的体内了,鬼子的前胸也被赵瀚的膝盖撞进去一个大坑,但是气还没消。
赵瀚看着奄奄一息的小鬼子,越看越生气,纵使书籍和影视不厌其烦的宣扬着鬼子的恶行,但是也及不上设身处地的亲身经历过的那种愤怒。
越看越火大,越想越生气,赵瀚又一把攥住那小鬼子的后脖领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那小鬼子凌空拽了起来,随后对着那鬼子的膝盖后窝就是一脚。
那小鬼子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膝盖上又挨这一脚,全身一软,登时就跪在了那婴儿尸体的面前。
赵瀚紧接着一松手,那小鬼子已经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也随之向前倒去,脑袋像棵大冬瓜一般,在自由落体和惯性的帮助之下,“咚”的一声闷响,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石板上。
不知道刚才剖开婴儿尸体的刺刀是不是这个鬼子下的手,但是一名正经的日本士兵的垂死一跪,也许能给这婴儿的一家带来些许的慰藉吧。
刚才门外手榴弹一响,全营的战士都赶忙往回跑,此时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站在外面看着赵瀚在屋里虐俘,一个个即震撼,又敬服,也许他们之中很多专业的老兵都做不到如此犀利的虐俘,但是这俘虐的却是真的解气。
赵瀚回头看了看门外的战士,一脚又把跪着的鬼子蹬了个狗吃屎,同时嘴角一张,咬着牙命令道:“拉出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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