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殿内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女帝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场的几人,仅仅一个目光扫视,刚才还在互相暗讽的几人,面露惶恐,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再过多言语。
殿内气氛突转直下,就在这时,太监高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陛下,凌远到了,在殿外等候求见。”
女帝收回目光,淡淡道:“让他进来。”
“是。”
得到女帝的允准,高廉转身走出了尚书房。
片刻后。
凌远大步迈入殿内。
进入尚书房的那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殿内的四名朝廷大员,眉头微微一皱,当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微臣凌远,参见陛下,各位大人。”
凌远向屋内的几人见礼。
这里最次的都是三品官,他一个六品官,自然要方方面面照顾到。
即便是这些人里,有人居心不良,他也得把礼仪这方面做到位,免得落人口实。
女帝眸子眯起,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凌远,你姗姗来迟,莫不是做贼心虚吧!”
“回陛下,臣昨晚上疏告假,今日臣又出了趟门,得知陛下宣召,这才赶来,还请陛下恕罪。”凌远平静回应道。
在来的路上,他就意识到,只有自己昨晚去了上宾馆,而上宾馆如今发生命案,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若是因为女帝一番怀疑,就乱了阵脚,他就没必要来面圣了。
女帝继续发问:“上宾馆发生命案,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昨夜只有你去过上宾馆,你该如何自证清白呢?”
“陛下,若是臣所为,那昨夜臣就不必上疏告知陛下,匈奴使者设宴款待臣一事了。”
凌远从容应对。
女帝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
其实她询问凌远,并非质问,而是故意通过和凌远的谈话,说给旁边几个大臣听的,特别是说给刑部尚书寇友德听的。
毕竟寇友德刚才就故意给凌远扣了一顶大帽子。
若是她站出来为凌远说话,就会让在场的大臣觉得,是有意偏袒着凌远。
皇帝从不会明面偏袒任何人。
她需要的是平衡。
即便是偏袒。
也绝不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而是选择借他人之口。
寇友德见凌远三言两语就洗脱嫌疑,他岂会善罢甘休,当即站了出来,说道:“凌大人,就凭你这三言两语就想自证清白,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寇大人,你何以觉得是下官呢?”
凌远先是反问,而后,没给寇友德开口反驳的机会,抢道:“难道就凭昨夜下官去了上宾馆?若是这样,以后那个地方死了人,就按这样的方式办案,岂不是显得更加儿戏?”
寇友德一愣,他没想到,凌远口才如此了得,又是炮语连珠,又是抢话,把他都给整懵了。
就在寇友德趁着凌远刚说完话的空隙,准备开口反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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