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哥:?
保镖没跟上来,他的第一要务,当然是守在老板身边。
但下一秒,男人就揉揉眉心,原本稳定的信息素随着主人的不悦而溢散,“要快。”
优秀的员工理应懂得灵活变通。
想都没想地,秘书小哥推推眼镜,一遛烟儿消失。
尽管在如今这个披着文明外衣的社会,alpha、oga、beta、男性女性,人人平等,但有些东西,永远客观存在。
比如基于信息素的吸引或压製。
alpha之间也分强弱。
自家老板,无疑是其中最顶级的掠食者。
要查比基本信息更深的资料,花费的时间也更久,秘书小哥极力回忆第一次在餐厅偶遇时,“许乐”面前摆放的菜色,依样画葫芦,买了些口味类似的病号餐。
处理完伤口的少年却隻拿了放在最边缘的热牛奶。
麻药的劲儿还没退,他整个人瞧起来恹恹的,读出秘书小哥的茫然,解释:“那些都是沈青文喜欢吃的。”
代入许乐的视角,看着就烦。
私下是狗血剧爱好者的秘书小哥:……救,原来是替身虐恋的走向?
职业生涯惨遭滑铁卢。
“霍先生也不用怪付泽,”单手拧不开瓶盖,极自然地,宋岫将牛奶递给霍野,“我收了他一千万。”
“拿钱办事,银货两清。”
霍野没应声,扫了眼少年重新包扎好的左腕。
宋岫:“这个与他无关。”
原主选择结束生命,更多是出于自我厌恶,而非是为了付泽。
倘若没有舆论的大面积快速发酵,没有福利院被骚扰,或长或短,给许乐些时间,对方总能走出来。
可这话落在外人耳中,无疑是遮掩,是托词。
咔地,霍野拧开瓶盖,“不报復了?”
“应该叫清醒了,”晃晃手中被递来的牛奶瓶,少年笑,“尽管脾气差了点,但霍先生,您是个好人。”
“我为我刚刚的唐突感到抱歉。”
纯黑大衣被迭好放在一边,他起身,“医药费在哪里结?我自己来。”
活脱脱是副一拍两散的架势。
亲眼见识过少年“简单急救”的神奇,本就打算把对方留下来观察的霍野,又怎么会轻易放人离开。
“我毕竟是付泽的舅舅,”适时打出一张亲情牌,霍野道,“先前答应你的依然作数,养伤期间,霍家会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