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若傅仲正和他爹似的,是个爱花弄草的人物,岂不是让好好的姑娘独守空房?
人群讨
这么想着,他便这么说出口。眼看着顾苏鄂听了这话,眼角眉梢泛起恶意,若不是身边儿小茗拼死拦着,怕不是要扑过来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黑压压禁卫军逼近,四散人群逃的越发快了,傅仲麒终是察觉到不对劲儿,先是不解,而后刚似是反应过来。
刚要逃,便见银木仓头直。插胸口,傅仲麒先是觉得害怕,脸色苍白,朝顾苏鄂求饶,
“岳丈大人…”
银木仓顺声刺破月白长袍,血渍渗出,傅仲麒被吓得哇哇大叫,求助目光看向顾苏鄂,眼底满是惊恐。
顾苏鄂见常达手持银木仓,傅仲正持马俯视傅仲麒,眸色分不清喜怒,知他无性命之忧,朝傅仲麒道,
“谁是你岳丈!休得胡说!”
傅仲麒忙顺着话头,“是是是,学士大人说得对,仲麒这样的人品,哪里配的上贵千金。”
随着话音落下,木仓往外挪了两分,傅仲麒暗自松了口气,随机似是想起自己身份,语带威胁论
“我是敬王嫡子,你若杀了我,定要你千刀万剐,永世不得翻身。”
“我要你这性命有何用?”
傅仲正翻身下马,朝傅仲麒阔步走来,见他仍是不知悔改,语气满是威胁,抬脚便踹了过去。
傅仲麒吃痛,踉跄倒在车把手上,马车晃动,险些惊了马,小茗慌忙跳开,扶着顾苏鄂下车,
“老爷,您没事儿吧。”
顾苏鄂摆摆手,见傅仲麒吃痛捂住肚子,脖子上虽架着银木仓,呼吸也急促几分,抬头仍旧一幅嚣张模样,小腿肚偷偷发抖,大声朝常达呵斥道,
“等我父王来了,定是要你好看!”
常达听了这话,嗤笑出声,银木仓转身收了回去,扔给身后的小兵,朝傅仲麒道,
“死到临头还张狂,怪不得陛下容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