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应该不会有力气摇扇子了吧?”纪容笑弯了眼,问魏琮。
魏琮却是挑眉:“他以后恐怕能摇的动芭蕉扇了。”
番外(二十六)
一想到裴元宝摇芭蕉扇的样子,纪容仰着头毫不顾忌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
魏琮低头凑了过去,“你怎么这么关心他的事?”
纪容的笑卡在了喉咙里,心下却飞快的盘算起来。
看样子,这家伙是吃飞醋了,她得像个好的由头敷衍过去才行。
纪容转这头“嘿嘿”的笑着,“这不是你说的好笑嘛!我可没有关心他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成天事情多着呢,哪儿有那闲工夫去理会他啊!”
魏琮的手却惩罚般的覆上某处。
“是吗?”他嘴角微挑,笑容带着邪魅,一副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没门儿的样子。
纪容酥酥麻麻,眼角自然流露出几丝媚态,推了推他,求饶的口吻道:“仲怀,我饿了。”
魏琮面无表情,玩味的道:“半下午,你喝了一盅鸡汤,一叠桃酥,晚上你又吃了两碗粥,容儿看见我就说饿了,莫非是暗示我?”
纪容嘟起嘴,殷红的小嘴唇儿翘得高高,“不许胡来!”
魏琮霸道的抓住她的手腕,往后禁锢住,噙住那两瓣唇,低笑两声,“吃为夫不好吗?”
纪容面红耳赤,心里却像是被羽毛挠着,痒酥酥的。
入冬之后,隔三差五的下雪,京城银装素裹,苍茫白雪延绵万里。
这天天色将晚,纪容寻沈妈妈不见,亲自去了沈妈妈独住的厢房,屋里黯淡的天光将暗未暗,纪容推门进去,就看见一道身影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那人坐在靠近窗边的地方,好似望着窗外发呆,纪容的动作下意识的顿住。
那是沈妈妈,她怎会认不出。
此时见她形神黯然的坐在那儿出愣,纪容心里无端端的就是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