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舟等车子走了还向那里望了又望,没看见,问:“戴戴和阿霄不是说要来的吗?怎么没看见?”
“他们啊?”祝烽想起中午那两听到要和魑同一屋檐下,立马缩在一起疯狂摆手表示死活都不愿意来的样子,笑道,“他们说暑期要去打暑假工这会儿估计是去面试了,等工作安定再来找哥玩。”
“嗯嗯。”朱清舟得知原因后就没再去看,问起祝烽的考试,“怎么样,考试有把握吗?”
祝烽揉揉头:“低空飞过吧,不挂科就行。”
“你啊。”
“哥你也知道我天天捉鬼都不一定有时间睡觉,学业能这样已经很不错啦。”
祝烽上大学只是为了让父母放心,虽然把自己本职告诉他们也没啥事,但少让他们为自己担心也好,朱清舟也没再多说。
“屋里冰箱昨晚放了冰棒,一会儿进去我给你拿。”
“谢谢哥。”祝烽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晚上睡觉,祝烽看着次卧的两个枕头和两床褥子,正想问,魑走进来准备要拿走。
“不用拿,我和小烽睡一起就行。”
魑的手顿在枕头半空,直起身和朱清舟说:“主卧的床大不挤,上次祝烽来不就搬到主卧了吗?”
朱清舟站在门口,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吹,只搭了毛巾,发梢间或滴着水,说:“我有些话想和小烽说,睡在一起也方便,不麻烦魑了。”
说着就要进来,变相赶魑离开。
魑没再说什么,转身看着朱清舟,朱清舟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眼神躲闪,低声催促道:“我要睡了。”
“你头发没擦。”魑走过去,拉着朱清舟坐在床上,大手覆在朱清舟的脑袋上揉搓着。
魑这一手把朱清舟弄懵,擦了几下反应过来扭过身要去抢毛巾:“我自己能行,魑去睡觉吧。”
魑也难得强硬,单手把朱清舟扳正过去,重新拿起毛巾继续:“举手太累,之前都是我帮你的,节约时间。乖乖坐着,马上就好。”
旁边还有个祝烽杵在门口,朱清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微微垂着头,耳尖泛红。
擦得半干,魑就停手嘱咐朱清舟早点睡不要聊太晚,回头给了祝烽一个眼神:先出来一下。
祝烽当了半天透明人,那一人一鬼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看着哥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也没拒绝。
两个见面从来都针锋相对的此刻竟和谐地站在阳台上,小区是独栋,阳台朝南,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上。
“你和我哥发生啥事了?”祝烽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