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去吧,”余渝眼睛发涩,“我今晚在诗诗这里睡,”
他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沙哑着声音沉声道:“我明天早上来接你,”
余渝点点头,瞌上了双眼。
他关了灯,眼底闪过一丝不舍,轻声走出房间。下了楼倒没着急走,坐在台阶上,长腿微曲,大掌搓了一把脸,嘿嘿笑了两声。从迷彩裤烟和打火机,点燃,尼古丁进入到肺部,他垂眸喜上眉梢,肩膀微微颤抖。
路灯上有飞虫环绕着,飞来飞去。蚊子趴在他胳膊上享受大餐。
廖岩看着地上的烟头,扯了下嘴角,站起来后脚掌踩在台阶上,伸了个懒腰,胳膊上的肌肉凸起,或许是心情很好的缘故,一时间也没发觉站在远处的人。
江景深驻足站在原地良久,少顷后,三两步走过去,扫了眼他脚边,淡淡的开口:“吵架了?”
“没,”廖岩抬头看了眼微光闪烁的星星,心情愉悦,瞥了他一眼,“老子要当爹了,”
“恭喜,”江景深轻佻眉梢,不咸不淡的说。
廖岩脚尖点地,经过他身边时,沉重的叹了声气,“老婆孩子热炕头,真TM的好,你。。。。。。”他看他一眼,故意停顿了下,“你暂时还体会不到,”
江景深站着不动,轻启薄唇吐露一个‘滚’字。
廖岩耸耸肩,笑了两声,“走了,明天来接媳妇儿,”
江景深顶了顶后齿槽,晚间夏风吹过,他一阵烦躁,看着地上的烟头,又想起刚刚廖岩嘚瑟的样子,上前走去踩了两脚。
回到家,唐诗正对着电脑修图,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转过头,“回来了,”
江景深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我去洗澡,”
下巴上冒出了些胡渣,唐诗脸上有些痒,看着他疲惫的身影,笑了下。
两人躺在床上,床头开了盏灯,唐诗把灯光调的暗了些,她很少在他这边过夜,房间内的温度有些低,她把胳膊缩在蚕丝被下。江景深侧眸,伸手拿过遥控器,调到27度。
“余渝今天晚上在我那边,”她说。
江景深搂着她的腰,‘嗯’了一声,“我知道,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碰到了廖岩,”
唐诗沉默了一会儿,那人便把她剥了个精光。
蓄势待发时,唐诗娇喘着气提醒他,“没带套,”
话音刚落,她微微一抖,那声音妩媚娇柔夹杂着难耐,她缩了下脑袋,埋在他怀里。
江景深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杜蕾斯,牙齿咬开包装,伸手套了上去。低沉富有性感的声音从蚕丝被下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