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谭氏惊讶的尖叫,夜凰却冲谭氏浅笑:“婆母别太激动,我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只能这样”
“你,你打伤了我”霍熙玉此时激动的摊手给大家看她的落牙,人激动的一副就要和夜凰拼命的样子,可夜凰伸了右手把她的胳膊一抓出言道:“我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给了你这一巴掌,这一巴掌你唇角见血,牙飞一颗,很快你的脸上会有我的手掌印,也很快会肿起来,但是,最多也就三个时辰,你的脸上只会生下肿痛,红淤会散,而你右脸,就是你说我伤到的右脸,不但会更红,还会更加的严重”
霍熙玉一顿,继而哭嚎着要和夜凰拼命,可夜凰拽着她又言语道:“别嚎叫了,有那功夫你还是想想你的以后吧,我提醒你,你若再不给郎中说你右脸真正红肿的原因,我可以保证以后你的右脸就会溃烂流脓水,最后变得坑坑洼洼的,犹如泥地……”
夜凰说着松了霍熙玉的手,起身往屏风外走:“李郎中麻烦您进来下”
李郎中进了来:“二奶奶”
“您是郎中,就霍姑娘的脸,你觉得,她那右脸是打肿的吗?”夜凰昂了下巴斜视于霍熙玉。
李郎中捏了捏指头摇了头:“霍姑娘的脸部红肿发热,且碰触下吃痛,我细细瞧看,不想是拳脚伤,因为毫无血淤,但,我也说不上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肿痛起来”
夜凰笑了下:“多谢了,反正说的清楚,不是拳脚伤这就成了”她说着冲霍熙玉一昂下巴:“玉表姐,你要不要自己的右脸,您自己思量我时间多的时,我这里就守着您,三个时辰后,左边脸可消肿了,而您还不给郎中说实情的话,那我只能以后见着用纱遮面的您了”说完她动手扯了个凳子往上一坐,那架势还真是悠闲自在呢。
“艾辰啊,去把粥给太太热热,我们辛苦的过来,太太还没用早饭呢,饿着她老人家可是我们不孝了”夜凰吩咐完还冲谭氏一笑:“婆母,来,这边坐,不着急您一会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夜凰如此淡定,谭氏狐疑的眼神转了转,也就这般坐了过来,无助般的霍熙玉抽噎着,可没人理,而那李郎中眼瞧着这等局面也不好在此,这就要告辞。
“李郎中辛苦您了”夜凰笑嘻嘻的相送,特意的大声言语:“玉表姐,李郎中一去再请人家,可未必过来了,万一接个诊的一时半会儿的过不来,您那张脸可就……”
“等等”霍熙玉一时激动喊了一声,夜凰站定脚步一笑,继而回头看向霍熙玉:“玉表姐难道想出点什么了?”
“我,我……”
“想到什么说什么,耽搁的越久吃亏的可越大”夜凰说着坐回了位置上,霍熙玉一捏拳头言语到:“那个,我,我也不知我的右脸为何会伤,但,但,二奶奶说的对,打伤的或许不是这样,我,我思量了下,今早起来唯一不同,就是摸,摸了面脂,或许是……面脂的问题”
霍熙玉说着眼盯着夜凰,眼里透着一股子怒色。
“李郎中劳驾您给看看”夜凰说着看了眼艾辰,艾辰便上前去了妆台前,将跟前几个盒子都拿了起来:“敢问霍姑娘,哪个是面脂盒子?”
霍熙玉白了她一眼:“你右手的那个”
艾辰闻言把手里的面脂盒子拿给了李郎中,李郎中接了打开来瞧看,最后动手取了一点来在手背上摸了摸,这一摸的,他感觉到不对,细细的抹开中就发觉有细细的东西,仔细注意下,总算是看到了细细的毛物,而此时他的手背也发红发肿开始痛了起来。
“这不是蝎子草上的毒毛吗?”李郎中总算发现了关键所在,但他的判断也令谭氏蹭的站了起来:“什么蝎子草的毒毛?这……”
“蝎子草是什么啊?”夜凰这个时候眨巴着眼睛一脸的好奇之色,其实她心里清楚,那蝎子草就是荨麻而已。
果然李郎中解释了一番,和她料想的差不多,谭氏听了便蹙眉道:“这东西怎么会在惜熙玉的面脂里?”
霍熙玉眼一转立刻哭了起来:“我怎么知道?好好的竟被人这般欺负……二奶奶,先前看你说的如此清楚,难道您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到我的面脂里的吗?”
夜凰挑了眉一笑:“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什么,我若不言语我的脸就会流脓水,就会溃烂,显然你是知情的”霍熙玉说着又昂了头:“是不是你给我放的”
夜凰呵呵一笑,指着霍熙玉点了点:“你可以,你很可以你的意思就是这是我给放的,然后害你这样?”
霍熙玉一扭脸:“我可没说,但你定是知情人”
“霍熙玉,你要想说是我,就大大方方的说,栽赃陷害这种事,你连咬人别人不放口的魄力都没,还在这里玩这种把戏,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夜凰出言相激,霍熙玉立刻盯上了她:“你少侮辱我我只说你是知情的”
“知情?”夜凰笑了下转头看向李郎中:“李郎中,敢问,这种蝎子草的蛰毛伤人后,会怎样呢?”
“会红肿,烧痛。”
“那会不会流脓溃烂而后把脸变得像泥地一样啊”
“这倒不会,也不过红肿灼痛一阵罢了”李郎中说完浅笑了下。
“玉表姐,听见吗?不会”夜凰说着坐去了霍熙玉的床边:“其实我就是吓你一吓,试你一试罢了你要真的死撑到最后,我也没法子的,如今你却自己招了出来,清楚的知道是什么东西出了问题不是吗?我相信有点心智的人,这会都心知肚明,究竟是谁再搞什么把戏”夜凰说着起了身:“婆母,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