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也对他笑了笑,见其余人都望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说:“外界已经议论纷纷,虽然您以强势的姿态出席记者会,但还是不可避免那些流言蜚语。堵不如疏,我觉得,消除一条流言最用力的方法,是用另一条、甚至另外多条流言。”
他似乎被勾起了几分兴致,将眼镜摘了下来,声音低醇:“你继续说说。”
温蓝错愕地看着他摘下眼镜后的脸。
分明是清冷至极的长相,却生了一双狭长勾人的眼睛。摘下眼镜的他,比平日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更多几分撩人的气质。
据说他的花边新闻多得漫天飞舞。这种又冷又欲,气质成熟的男人,大概是很多女人的理想型。
见他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她尴尬一笑,随口胡扯:“比如,您是个性冷淡之类的……”她咳嗽一声,“不好意思,我就是打个比方,最近不是经常有这种流言吗?多放点,多多益善,保证抢占头条。等流言足够多,人们就不会相信那是真的,只会觉得是无稽之谈。您说对吗?”
其余人震惊地望着她,正主倒是面不改色,低笑道:“温小姐的提议还真是有意思,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们聊着聊着又要来一局,彼时温蓝坐在江景行上家。一开始,她是存着一点让着他的心思的。中宸集团的大老板,这样的大人物,能搞好关系自然要搞好关系。
可打着打着就发现,这人深不可测,哪怕是一开始很烂的那种牌,出到最后,竟然能渐渐扭转局势。
有好几次,她回头看他,仔细端详,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儿端倪,可他就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瞧不清虚实。
她心里没底,更多了几分忐忑。
对此感官更深的要数纪朝阳,他忍了又忍,认真发问:“哥,你是不是出老千?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他不出千,你就能赢了?”冼文昊开口,满满的嘲讽。
“这不可能啊?为什么每次我都是垫底!”
“你这不还有个伴儿吗?”冼文昊朝温蓝努努下巴。
“别的不说,你俩在牌技上面,是真的半斤八两。”陆宴沉混着牌,哂笑。
很难得的,温蓝脸一红,转开目光,不经意看到一旁的江景行。
他低眉敛目,漫不经心顺着牌,似乎对他们的调侃往来一点兴趣都没有。
恍神的功夫,他已经扔了底牌。
“啊啊啊——我输了我又输了——”纪朝阳嚷嚷,一副崩溃的表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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