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云满月依旧是男子打扮,来到春莺阁,还没到营业时间,只有几个打手在门口守着。
“还没到营业时间,公子请回。”守门的大汉拦住云满月。
“告诉花娘,就说她主子来了。”云满月自然不会硬闯,底层的人是不认识自己的。
“你是什么人?”大汉打破砂锅,问到底。
“告诉花娘就说她主人来了,你说我是什么人?”云满月笑了,这大汉有点憨啊,不过挺尽职尽责。
“我去通报一声。”另一个小伙子跑开了,花娘的主子,那不就是东家吗。
花娘忙了一夜,正准备休息。
花娘原名花箐,本是良家女子,爹死娘家人后,被奶奶卖到青楼,那时候她不过十一二岁。
在青楼一混就是二十年。入行第五年的时候,一位官老爷包了她几个月,后来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想着日后自己死了能有个孩子给自己收尸,花箐便留下了这个孩子。
没想到,她一心想要好好培养的女儿,终究逃不过宿命,花曼曼十岁时被人牙子拐走了,也是母女奇缘一次偶然的机会,花箐遇到了已经是某妓院头牌的女儿花曼曼,母女相见,抱头痛哭,只怨天意弄人。
母女俩拼命攒钱,只想着能给花曼曼赎身,可是没想到,花曼曼一病不起,后来被诊为花柳病。原来的妓院把她赶了出来。
花箐带着女儿四处求医,后来听说了云满月医术高明,这才带着女儿去了半拉庙村找云满月。
云满月检查后给出结论,是宫颈有炎症,根本不是花柳病。
古代就是这样,女子有了妇科病,都是讳疾避医,不敢说出来,只能忍着,时间久了慢慢小病拖成大病。
而那些所谓的大夫更是庸医,竟然把普通的炎症看成花柳病,这不是简单医术不行的责任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云满月给她女儿调理了半个月,身体就好了,云满月还给她修补了一层磨,花娘母女感激不尽。
花曼曼算是从良了,花箐也辞去妓院的工作,这次是云满月找上花箐母女,让她们帮忙经营春莺阁。
并告诉她们,春莺阁是做清倌的,如果客人来硬的,自然会有另一种方式解决,那就是每个清倌身上都有香囊,只要客人想留宿,进了姑娘们的房间,香囊里的药和香炉里的香味就会产生一种致幻的药,客人会在梦里想什么有什么,醒来后,丝毫不会觉得这是假的,所以,这样也少了很多麻烦。
“花妈妈,门外有人来访,说是您的主子?”小伙子也不知道外边那人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花娘为人和善,这才是小伙子敢来禀告的原因。
“主子来了,快请,哎,不用了,我亲自去。”花娘困的不行了,二壮一说主子来了,立刻精神了,一边往外走,还一边摸着头饰,看歪没歪,拍拍衣服,看有没有褶皱。
二壮看了觉得甚是奇怪,可是啥也不敢说。
“主子,您来了,快请。”花娘笑着就迎了出来,看到女扮男装的云满月,更是玉树临风,雌雄难辨的脸,更有一番气度。
“嗯,这两个小伙计不错。”云满月笑着看了看大壮,这憨憨的确有原则,守门很敬业。
“哈哈,大壮二壮,主子夸你们呢,回头去账房,每人领一两银子赏钱。”花娘挥了挥手绢。
“是,谢花妈妈,谢东家。”大壮二壮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