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哭感着要报官吗,如你如愿,正好也借此机会给我们锦衣阁正名。”陆英看着那妇人,仿佛要把她钉死在地上。
“哎呀我的天啊,锦衣阁欺负人啊,卖了假货还不承认呐……”女人哭感着。
陆英视而不见,不多时,京兆尹来了人,四个官差。
“怎么回事?谁在这闹事?”领头的官差官威十足,看着夫妇人怒喝。
“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锦衣阁卖假布,还不承认,大人,赶紧封了他们的店,我们京城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商家出现。”妇人说的那是一个义正言辞。
“怎么回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官差看向陆英。
“官爷,小的锦衣阁掌柜,这位夫人拿着两匹布就说是我们锦衣阁的,没有购货凭证,记不住哪天买的布,在这胡搅蛮缠,影响了我们锦衣阁做声誉,希望官爷秉公处理。”陆英抱了抱拳。
“你确定是在这买的?”官差问。
“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妇人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那你哪天来买的?”官差问。
“我实在记不住了。”妇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官爷,小的还有一个办法证明这布是不是我们店出售的。”陆英上前。
“说。”官差也很生气,现在这事明摆着就是这妇人来闹事,穿的人模狗样的,竟干这不要脸的事。
“我们每匹布的内轴上都有一个特殊代码。”陆英从相册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JYG。
“大人可以让人看看,这位夫人的布,内轴可有这个印记,然后再去我铺子里看看其他的布,是不是每匹布,都有这个印记,到时候您就知道,到底是谁在说慌了。”陆英慢条斯理的说道。
“去看看。”官差头头一挥手,其他三人去查看。
虽然那三个奇怪的印记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明白,可是查看完,确实证明陆英的话。
“你还有什么话说?”官差居高临下看着妇人。
“我,这就是他们家的布。”妇人死鸭子嘴就是硬。
“这位夫人,你这样闹,可就真的没意思了。”陆英看着妇人,眼里已经露出杀意了。
乌梅赶忙拉了下陆英,切不可冲动。
“大人,这位夫人既然一口咬定就是在我们店买的布匹,不如我们就和她对薄公堂吧,这事交给大人来判,现在这件事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栽赃陷害来判了,这夫人就是恶意攀咬,想搞坏我们锦衣阁的名声。”乌梅上前说道。
“好,带走。”官差上前就要带人。
女子的目光在人群里收索,转了好几个来回,估计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哎呀,算我倒霉,我不是计较了。”妇人转身就要走。
“拿下。”官差也是有脾气的,你想报官就报官,证据确凿了还死不承认,这一看真的要进衙门了,想跑,想的真是简单。
“哎,你们干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儿子可是翰林院的编俢,我女婿可是国公府的公子。”女子自爆身份。
“管你是谁,带走。”官差平时可是没少被这些官家夫人欺辱,如今林将军掌管京畿营,顺道他们京兆府也进行改革,有这位林大将军撑腰,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官差再也不用像狗一样的怕京中贵人了。
陆英带着账簿和布匹,乌梅留下看店,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京兆府。
府尹封开封大人是绝对的保皇党,经过几轮审问和强有力的证据面前,妇人召了。
原来妇人家是商户出身,在京里也有几家铺子,其中就有绸缎庄,以前生意一般般,自从有了锦衣阁,她们家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前几天干脆关了铺子,贴心小棉袄,就是嫁到国公府的那个女儿回家看到母亲这个样子,便出了招儿。
就是拿着两匹掉色的布去锦衣阁大闹,败坏了锦衣阁的名声,要是能讹点银子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