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大计划,云满月又犯了愁,想要制作水泥,最主要的是石灰岩,可是最贵的,或者说最不好搞的是铁砂,没有这东西,水泥是不能成功的。
之所以说铁砂珍贵,因为它不好弄,大盛的铁制品都是有严控的,自己需求量大,偷偷摸摸肯定不行,万一被发现了,再被扣个私藏铁器,意图造反就毁了。
咦,这几句台词咋那么熟悉哩?
云满月想起来了,当初林驸马家被判流放,用的就是这个罪名,私藏铁器,意图造反。
于是,晚上的时候,云满月去了林母的院子。
“娘!”
云满月在门外喊了一声。
“满月啊,进来吧。”林母开了门。
“娘,还没休息呢?”
“没,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林母问。
“娘,我就是想问问,当初大伯被查出私藏铁器的事是真是假?”云满月问。
林母看了眼林父。
“肯定是假的,大哥他一心只读圣贤书,闲暇时间就是在家品茶陪公主赏花,教孩子们读书,哪有那个心思。”林母道。
“当时查出私藏铁器的地方在哪您知道吗?”云满月问的有些忐忑。
“满月,不可鲁莽。”林父走了过来。
“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年,一切的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你不可以身犯险。”林父怎么觉得他这个儿媳妇想要干坏事呢。
“我知道的爹。”云满月看到林父的样子,心里有点紧张,她知道,这两位老人都是真心疼爱自己的。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姜是老的辣,林父一下子听出问题所在。
“爹,我就是问问,其实我想要那批铁器。”云满月实话实说,她不想欺骗两个最疼爱自己的老人。
“胡闹!”林木闻听,气坏了。
“长安,别吓到满月。”林母忙安慰。
林父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
“满月,抱歉,爹不是冲你发脾气,是因为这件事兹事体大,大哥当初还身为东床驸马呢,都被人用手段安个罪名,还铁证如山,你一介妇人,如何跟官斗,他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万一出了事,你让我和你娘怎么和阿峥交代。”林木说话的声音很轻柔,真的怕吓坏了云满月。
“爹,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很需要那个东西。”云满月道。
“能告诉爹,你要铁器干什么吗?”林木问道。
云满月没有隐瞒。把自己在喇嘛洞村发现的石灰岩,加入铁屑粉,如何加工出水泥,水泥有多好等等。
“这么说,铁屑粉也可以?”林木问。
“是的爹,我要铁器回头还是要打成铁屑粉。”
“暴遣天物啊。”林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在盘算当年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