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大唐,岂容这般宵小猖獗!”
当我将有关闽地萧氏预谋颠覆我泉州之事说与父皇听之后,父皇早已是怒不可遏。睍莼璩伤
一个小小世族竟敢明目张胆的去造反,想来父皇一生南镇北战,使得四方蛮夷皆是臣服,而今自家内院竟是起火,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那些个四方蛮獠笑话!
“那萧炎何在!朕倒要看看这厮怎生得这般大胆!”
怒火中烧,一向冷静的父皇竟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圣上,您保重龙体啊!这等小事老臣想来闽王殿下定能给圣上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见到这种情况,唐俭却是一旁平息父皇的怒火,一旁向我不停递着眼色。
“老狐狸!”
我却是心中暗自唾了句。
什么叫做我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案,弄得像我造反一般。
不过有些事情那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万一父皇真的在泉州气出什么事来,那这个担子可不是我能扛得住的。
“父皇,唐公说的在理,此事儿臣定会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案,还请父皇保重龙体啊!”
说来着也怪,我这一说,父皇却是立马平静了下来,一切似乎都像是预谋好了的一般,弄得我总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父皇是爹,儿子受了别人的委屈可以和爹说,但是被自家的爹给玩了,不好在于自己的爹去说吧!
“父皇,这是我闽地特产的极品大红袍,乃是儿臣静心培制,不知父皇以为口感如何?”
不过虽是笑着说道,然而此刻咱却是一阵肉疼。
极品大红袍,我一年也只能弄来一斤不到,平常自己也是舍不得喝,今天父皇一来,就是一两多的大红袍,你说能不肉疼么。
关键咱还得陪着笑脸,一副父皇想喝多少就多少的模样。
“三郎啊,这茶倒是不错,你用心了,只是现如今你说萧氏预谋反叛之事,父皇想听听你的看法?”
茶倒不错,就这么一句话,这可是极品大红袍啊!
突然之间咱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似乎咱的热脸又贴了父皇他老人家的冷屁股来着。
但是父皇问起对于谋反之事该如何处理,咱只的先把此事交代好了才行。
“父皇,儿臣以为萧氏竟敢行这般谋反之事,事情并非想象的那般简单。”
“哦,你继续说。”
父皇面色凝重,却是起了兴趣。
“父皇,儿臣以为,闽州萧氏不过是兰陵萧家的一个分支,而且迁居闽地多年,与兰陵萧氏似乎已是若离若合,就这般小小氏族,若是没人在后面给他撑腰,他是没这个胆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这逆天之事的!”
既然父皇在这里,事情却是好办的多了,这幕后之人我一定要将他在父皇面前给揪出来。
“三郎,你说是谁?”
“父皇,敢谋害皇子的人,儿臣实在不敢随意猜测。”
我却是推辞道。
玄武之变,父皇得以执掌天下,靠的就是弑兄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