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挑眉,故意逗她:&ldo;你的手艺我已经领教过了,上次的粥,确实很一般。&rdo;听这话,对面小姑娘立刻撅起嘴,他笑开,给她碗里放了个鸡块,&ldo;逗你的,你那是贵在心意。&rdo;
刘湘文嘴里说着:&ldo;那是。&rdo;便又把注意力放在菜上。她舀了勺莼菜汤,爽口清香,问:&ldo;这个是什么菜?挺好喝的,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呢。&rdo;
苏城筷子一顿,接着神情自若地答道:&ldo;这是苏杭地区的本地菜,叫莼菜汤。&rdo;
她了然,摆在面前的美食诱惑实在太大,也没细想苏城作为北方人怎么会对江南菜系那么熟悉。
吃过饭,刘湘文坚持要发挥作用,表示会负责洗碗,苏城理解她想要做贡献的心情同时也告诉她,家里有自动洗碗机,只要把碗放进去就可以。
他看着小姑娘闷闷不乐地把碗筷、盘碟摆进洗碗机,心里明白她这是过意不去呢,便叫她:&ldo;来,带你看个好东西。&rdo;
刘湘文不知所以然,只是愣愣地跟他走,穿过客厅,再经过三间卧室,苏城推开面前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对她说:&ldo;进来吧。&rdo;
她迈步进入,立刻睁大了眼,只见墙壁四周包着厚厚的隔音棉,中间摆着黑色的长沙发,墙壁上垂下的幕布和房间角落里投影仪发出的光亮,都在告诉她,这是一间影音室。
苏城示意她坐下,拿起遥控器开始搜索影片,边问她:&ldo;喜欢哪部电影?&rdo;
刘湘文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语气雀跃道:&ldo;有《泰坦尼克号》吗?&rdo;
&ldo;有。&rdo;苏城看了她一眼,&ldo;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喜欢那么怀旧的电影。&rdo;
影片开始,苏城调低灯光,坐到她身边,刘湘文看得很认真,只顾着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眼神随着剧情和灯光忽明忽暗,以至于完全没意识到,苏城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脸上。
她在看电影,而他在看她。
看她略带婴儿肥的侧脸,看她闪烁的眼神,看她随着剧情的进展而发出的笑声和叹息,苏城情不自禁地,揽过她肩膀,把刘湘文带进怀里。
她身体一怔,接着抬头对上苏城探寻的眼,刘湘文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顺从地窝在他怀里。
电影缓缓继续,当屏幕出现杰克和露丝在船板上告别,杰克告诉露丝,赢得这张船票,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时,虽然刘湘文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每每看到这里,却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她小声地抽了几下鼻子,立刻被苏城察觉到了,他低着头问她:&ldo;怎么了?&rdo;
刘湘文努力忍着泪水,&ldo;每次看到这里都觉得好感人,又很伤心。&rdo;
苏城哑然,伸出手在她柔顺的头发上摸了下,&ldo;傻姑娘,别哭了。&rdo;
刘湘文抬头看他,屏幕的灯光映着她莹莹水润的眼睛,更显动人,苏城喉咙发紧,他不由自主地凑近刘湘文,动作里意味明显,刘湘文立刻明白他的意图,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连话都说不出。
她看着苏城的五官不断放大,离她距离越来越近,不由得全身都在轻轻颤抖。苏城感受到她的紧张,在离她嘴角只有几厘米的关头停下,哑着嗓子说:&ldo;可以吗?&rdo;
刘湘文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她鼓足勇气,颤抖着声音说:&ldo;我很紧张,能不能温柔一点?&rdo;
话音未落,苏城的唇就贴上她的,瞬间,刘湘文像被抽走所有力气,整个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任由着他在唇间流连。
屏幕上,杰克泡在水里,颤抖着声音说:&ldo;我能认识你,露丝,我很满足了。&rdo;
沙发上,苏城极尽温柔,辗转、吮吸,刘湘文初次经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得一味地承受,被他吻得意乱神迷,脑袋更是停止思考。连牙齿被撬开都浑然不觉,苏城的舌追逐着她的,相遇又分开,她靠在沙发上,头微微向后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