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管家在出了电梯后,忽然犹豫了两秒钟,然后小声礼貌询问。
“陆先生,您是回……”
陆鹤之难得在外人面前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他皱着眉,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觉得呢?”
这句反问让管家更加为难。
换作平时,他肯定不会问出这样蠢的问题。
但是刚刚这位客人的助理才安置了一位女士住进来,以往这样的情况,大多老板都会去女人那边留宿的。
管家思考片刻,最终还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先把陆鹤之送到了那位女客人的套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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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装饰细节外,这一层所有套房的内部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陆鹤之此刻被药效刺激的精神涣散,根本没精力注意那么多。
他看着客厅灯开着,明亮的光线晃的他更难受,抬手便先将主灯关掉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壁灯和外面照进来的清冷月光。他脚步微浮的向里面走着,整个人除了很热以外,身上的失重感也非常严重。
陆鹤之向来果决心狠,哪怕对着自己也是一样。
他知道不能再放任自己这样下去,所以走到桌边,看见上面放着的水杯后,他一丝犹豫没有的,朝地上砸了过去。
玻璃碎片瞬间溅了一地,陆鹤之弯腰捡起了最大的一块,狠狠攥进了手心里。
疼痛和血管割裂的感觉一瞬间涌遍全身,清醒了一点之后,陆鹤之更加用力的攥紧那块锋利坚硬的玻璃,甚至过程中,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受伤的并不是自己的手。
血液顺着指缝向下滴落着,他看见地毯上的红色,眼中闪过异样的光亮。
那一瞬间,他眼前的世界好像都微微开始泛红,他身上有一些区别于因为药效才产出的亢奋,他好像有点冷,又非常热。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舒灵忽然闯进了他的视线里——
女孩子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身上肌肤白的透亮。
她看见他时,脸上闪过了惊恐和无措的表情。
那一刻,陆鹤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多年以前,他在国外的一处私人猎场狩猎时,遇到的那只雪兔。
当时异国猎场的山头白雪皑皑,枯败的灌木错落在雪地之间,陆鹤之忍着饥寒找寻着狩猎目标,不多时,远处的灌木林中就跑出来了一只雪兔子。
那小东西的毛发白的几乎要和地上的雪融为一体,肚子有些肥,眼神也呆呆的,又纯又蠢。
而此时此刻出现在陆鹤之眼前的舒灵,几乎和那只雪兔一模一样。
四肢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惊恐中透着任人宰割的柔弱感,好像都不必太过用力,只随便将她禁锢在手里,她就会坏掉。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的药效在这时忽然加重了,陆鹤之看着舒灵时,泛红的眼底忽然就闪过了破坏欲。
想看她害怕到战栗,想看她颤抖的哭泣,想看她纤细的脖颈被自己的血液染成鲜红色,想让她跳动的脉搏上,也布满自己的痕迹!
然而陆鹤之的这些想法,舒灵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在一阵天旋地转后,自己被男人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他胸膛坚硬炙热的像烧过的烙铁,纹丝不错的紧紧贴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