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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是的。&rdo;

&ldo;那么，话就说到这里，您几点钟出发?&rdo;

&ldo;就走，中午时分。&rdo;

&ldo;如果被人抓住呢?&rdo;

&ldo;人家不会抓我。&rdo;

&ldo;可是要是有人抓您呢?&rdo;

&ldo;会放了我。&rdo;

&ldo;至少要进行调查，要吃一场官司吧?&rdo;

&ldo;不会，事情将无声无息的结束。&rdo;

&ldo;您希望……&rdo;

&ldo;我肯定。&rdo;

&ldo;上帝听见您说的!毫无疑问，您将离开法国啰?&rdo;

&ldo;有可能我就离开。&rdo;

&ldo;也就是说?……&rdo;

&ldo;两三周以内。&rdo;

&ldo;请提前告诉我日子，以便我最后放下心来。&rdo;

&ldo;我会预先告诉你，柯拉丽，那是为了另一个原因。&rdo;

&ldo;什么原因?&rdo;

&ldo;为了让你同我在一起。&rdo;

&ldo;同您在一起!&rdo;

他狡猾地笑了笑。

&ldo;你是我的妻子，妻子应当跟着丈夫。你知道，在我们那里，丈夫对妻子拥有一切权利，甚至可以叫她死，而你是我的妻子。&rdo;

柯拉丽摇摇头，以一种无比蔑视的口气说：

&ldo;我不是您的妻子，我对您只有仇恨和厌恶，我不愿再见到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您怎么威胁，我也不会再见您。&rdo;

埃萨莱斯站起来，弯着腰，全身颤抖地朝柯拉丽走过去，握着拳头，一字一句地说：

&ldo;你说什么?你敢说什么?我，我是主人，我命令你，我叫一声你就得来。&rdo;

&ldo;我不会同您在一起的，我向上帝发誓，对永恒的救世主发誓。&rdo;

他气得直跺脚，一脸凶相，破口大骂道：

&ldo;那么你要留下来了!是的，你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理由要留下来，这是很容易猜到的……内心深处的原因，是吗?……你的生活中有了意中人，是吗?……住口!住口!……难怪你总是那样讨厌我，是吗?……你的仇恨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是从结婚的第一分钟，甚至结婚前就开始了……我们一直像一对死敌一样生活在一起。可是我，我爱你……我喜欢你……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会拜倒在你的脚下。你的脚步声也会令我的心激动不已……而你，你总显出厌恶我的样子。你想抛弃我，另觅新欢?那我会宁愿让你死，贱货。&rdo;

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颤抖地在柯拉丽的头上挥动，好像对待猎物那样，要把她的头敲碎。一阵颤栗使他的下颌发出咯咯的响声，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