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后,陈寒柏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劳烦老书记操心,实在是过意不去。”秦志峰淡淡的笑道,言语间十分客气。
“后来钓鱼那次听你分析,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只是这次,做空帝威集团,未免有些冒进了吧?”陈寒柏说罢摇摇头。
作为贡北市上一届的书记。
他知道的东西自然比许多人都多。
眼下省里是传出一些不利于李家的消息。
但是在他看来,巡视组多半还是会铩羽而归。
李家苦心经营江北多年,岂是那么容易便阴沟里翻船?
陈寒柏继续说道:“你要是进入体制内,便会明白凡事务必稳扎稳打,一击必中!否则打蛇不死必受其害!”
额!
听老爷子这意思,虽然有些责怪自己冒失。
但并没有因此而迁怒自己的意思?
秦志峰不由得苦笑着摇头。
毕竟在外人看来,这件事是没有传出去。
要是真传出去了,差不多就是捅破了贡北的半边天。
秦志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老爷子解释。
总不能说我其实来自未来。
并且已经将李家的各种犯罪证据整理好打包交到了巡视组刘组长那里吧?
言语之中透着一丝疲累。
掌舵陈家这么多年,可想而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股票能撤回多少就撤回多少吧,有朋老待在贡北也不是个事,去帮帮他大伯也好。”陈寒柏自顾自地感叹了一句。
本来还在后面揣着口袋踢着石子儿的陈有朋一下子就不干了。
“爷爷,我不去,大伯不就是承包了省理工学院的一个破体育场吗?能有多少活!”
陈寒柏见惹了事不知道反省还该嘴硬,本来还想训斥一番。
秦志峰却在一边皱着眉头接了话。
省理工学院!
体育场!
操场埋尸案!
“要我说,有朋不去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