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忤逆我,你也不行。”谢慈抬起眉眼,冷冷地扫向陈千歌。
“傻逼。”陈千歌啐了一口,骂。
几个大汉粗暴地钳制陈千歌的四肢,还有一个扯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卧室拖,甚至用领带把他的嘴给封住,他拼尽全力挣扎,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抵不过六个人的力量。
陈千歌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了,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晰的思绪,同时心里在想,靳子桀给他的这个玉观音有点不管用啊,现在谁会来救他啊。
他突然又有点绝望,想拿刀把自己的脸划烂,如果是一张丑陋的脸,谢慈是不是就不会看上他了?
几个大汉把他的眼睛用领带蒙住了,视线一下变得漆黑,其他器官的感觉变得异常敏感,浓浓的不安全感迅速袭来。双手双脚也全被束缚住,一气呵成的流程,看来这几个保镖为谢慈做这种事情已经行云流水。
陈千歌弓着背躺在床上,听见谢慈的皮鞋声由远极近,脚步很慢,就好像摇响生死线的铃。
“啧,为了这一炮我容易吗我,”谢慈单膝跪在陈千歌的身旁,拿着刀在陈千歌白皙的脸上轻划,“陈千歌,你很有本事,没有人敢用刀划我,你是第一个。”
陈千歌颈侧突然一痛,谢慈用刀锋在他大动脉的位置划了个很小的小口,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顺着肩窝往下流,浸红了陈千歌白色的毛衣领子,玉观音的脸上也染上血珠。
“求我,”谢慈扯开拴在陈千歌嘴上的领带,“说些好听的话,宝贝。”
陈千歌薄唇紧抿,闭口不语。
“装贞洁烈女给谁看呢!”谢慈被他的样子激怒,使劲掐住那修长又脆弱的脖颈,“你他妈都要被|操了!”
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他了呢?为什么呢?陈千歌试想过自己未来道路上的所有困难与曲折,但从没有想过今天所发生的的种种,这命运在给他开什么玩笑?
“或许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谢慈撩起陈千歌的毛衣,小刀还在裸露的皮肤上停留,时不时力道重了就会划上一个血印小口,这时陈千歌会被尖利的刺痛刺得身体颤抖。
陈千歌在领带下的眼睛紧闭,心里浮现出更深沉的绝望。
卧室门外突然一阵骚动,谢慈停止对陈千歌的撩拨,握着刀柄起身,刚打开门,额头就对上黑洞洞的枪口。
靳子桀黑眸死寂地看着他,沙哑地开口,“你把陈千歌怎么了?”
躺在床上的陈千歌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骤然一愣,靳子桀怎么会来?
谢慈有些意外来的人是靳子桀,耸耸肩,给他从狭小的门口让出道路来,“你自己看咯。”
靳子桀掐住谢慈的脖颈把他的身体转了个圈,枪口一直抵在谢慈的太阳穴口,两人共同往里走。
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如果陈千歌被谢慈凌辱了,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对谢慈开枪,一切后果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