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歌想到靳子桀那张臭脸,沉吟:“嗯好像有狂躁症。”
余滇蓝瞪大眼:“我靠,那你不得离他远一点?明天就申请换座位啊!”
“没关系,”陈千歌笑了笑,“我专治狂躁症。”
教室陆续进来扫完地的学生,一脸懵逼地看站在陈千歌旁边的蓝毛小子。
王连旭问了一句:“陈千歌,你朋友么?”
“对我朋友。”陈千歌点点头。
“帅哥只和帅哥做朋友诚不欺我。”有女生说。
余滇蓝听到夸奖那就不得了,“哈哈哈哈谢谢,你也很美哦。”
陈千歌扯着这个显眼包的衣领离开教室。
走到楼梯口,陈千歌看到正站在自动贩卖器前买水的任驰,他旁边的靳子桀嘴里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懒散地倚在白墙上,太阳落山的光照进楼梯转角处形成一条折射线,分割了少年的影子。
两人听到说话的动静都往上看了他和余滇蓝一眼。
陈千歌没和他俩打招呼,倒是余滇蓝,把眼神一直放在人靳子桀的身上,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来。
“嘶,那个男生我感觉好熟悉啊,”待走远之后,余滇蓝才开口对陈千歌说,“好像在哪儿见过。”
“啊?不可能吧?”陈千歌笑着睨了他一眼,“他就是我的新同桌。”
“我操?”余滇蓝讶异地看向他,“哎看他长得是挺凶的,叫啥名儿?”
“靳子什么”陈千歌胳膊撑在车窗前,点着脑袋。
余滇蓝失笑,“别开黄腔。”
陈千歌:“”
余滇蓝那辆超跑才进入庄园的大门,陈千歌就看到两家别墅的郊院前布置的一系列白色高档餐桌,余少爷的生日会搞得那是相当的气派。
甚至大理石雕花的两根大柱子之间还挂了横幅。
你问什么横幅?
祝贺犬子荣获xx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陈千歌笑得胃都抽疼。
余滇蓝扯着嘴角,一脸黑线:“再笑真抽你了啊!”
陈余两家是世交了,两个少年的祖父那一辈兄弟关系非常好,一直延续到今天,买房子都要买在同一郊区。小时候陈千歌和余滇蓝几乎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余滇蓝比陈千歌大一岁,偶尔还会充当哥哥这一身份。
今晚余家不单单只是为余少爷庆生,更是炫耀余滇蓝考上了b市的一所985大学,趁着余滇蓝还没开学之前,把这个喜事告知各个豪门商业圈,我儿子真他妈的牛逼。
“请问余少爷对于自己考上xx大学有什么获奖感言?”陈千歌把拳头递到余滇蓝的嘴边,佯装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