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陈诗洛在这隔间里一关就是半年,时间长了她自己都记不住日子,可笑的是要用秦安衍给的那点奖励来计算月份。
那次病后秦安衍没有再给她套上脚链,甚至给隔间放上了一套桌椅,
她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打理留到了及腰,上次做爱后,秦安衍摸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他们的关系变得平和,他来的次数也愈发多了起来,有时候甚至不做,一起吃饭,或者是抱着她缩在座椅上看书。
陈诗洛恐惧于自己对他的习惯,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性器的触感,性爱时的节奏全都是她熟悉的,渐渐分不清自己的迎合是不是发自内心。
她明白自己是被放在温水中的青蛙,有几次她故意想要激怒他得到惩罚,但那男人只是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她一瞬间觉得自己被看透后无处可藏。
我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他握着剪刀,修理着陈诗洛的头发,一点不厌烦的将尾部的分叉仔细打理。
他给她剪了个刘海,面前的女人素面朝天,这个发型衬得她年龄更小。
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
陈诗洛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想要主人多陪陪我。
秦安衍梳理她的头发,发丝绕在自己指缝中,柔软顺滑,他撩起来凑到自己鼻尖,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好乖,他轻叹,手指从背后抚到她的内裤中,摸进了那条细缝里。
内裤半退在女人的膝盖处,他的鸡巴从后面插进了湿哒哒的小逼,下方的小母狗熟练地踮起脚往他肉棒上撞。
结束后他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又亲,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下飞机我就来见你。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儿,大舌吮吸着奶尖,被他滋润了半年,奶子却半点不见长。
他扇了两下,小婊子娇俏地怪叫两声,腰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挺。
他没再继续,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才离开。
出了门佣人上前给他递外套,他伸手让人伺候穿上。
外面的车已经等了他很久,见他出来立刻殷勤地上前给他开后座门。
他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眼瞟到别墅某一处,意味深长。
老油肚:
鸡鸭真的有那么难看吗?